“行,那我睡了,等我睡醒了給你傭金。”
陸以墨聞言,嘴角微抽,突然將人往上顛了一下。
江晚下意識勾緊他的脖子,頭狠狠撞上他的下巴。
陸以墨的眼睛瞬間就濕了。
聞笙見狀,嘴角微微抽搐。
這兩個人,好幼稚啊。
車子在林家大門停下。
江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你先回去睡覺吧,有什麼時候睡醒再說。”陸以墨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深邃的眸子沒有什麼表情。
江晚想了想,上前虛抱了他一下,“謝謝你送我回來。”
陸以墨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他嗯了一聲。
江晚見他不怎麼說話,不太習慣,輕輕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內什麼,我明天早上的飛機,睡醒就回吉州了。”
“我……我回去上學。”
江晚有點尷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說這個。
“哎呀,沒彆的事我先進去了,再見。”
她朝他揮揮手轉身往裡麵跑。
陸以墨望著她的背影,心情莫名變得特彆好。
直到江晚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轉身上車。
“回公司。”
聞笙忍不住用餘光瞥了一眼後視鏡,陸以墨可能以為沒人看見,他咧嘴笑得很開心。
聞笙腦子裡浮現一句話:少爺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
用在這種時候特彆應景。
張司明的電話打了過來。
“以墨,你們查得怎麼樣了?找到人了嗎?”
張司明的語氣有些不好,兩天過去,陸以墨都沒找他。
這不是陸以墨的做事效率。
張司明沒考慮過陸以墨找不到人這個選項。
陸以墨在海城地位用一手遮天來形容都不誇張。
在海城鬨事,不亞於在陸以墨眼皮子底下鬨事。
以至於他聽到陸以墨說:
“沒查到。”
張司明瞬間就怒了:“你是不是壓根沒查?”
“海城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你?”
陸以墨身體往後仰了一下,閉著眼睛,輕描淡寫道:“就是沒查到,或許你可以想想,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大人物?”
“如果是我查不到的,剩下的就是我不方便查的。”
張司明聞言,眉峰緊緊蹙起,“你不方便查是什麼意思?”
陸以墨勾唇,悠悠道:“比方說,道上的。”
“我們做生意人,插手道上的事情對公司沒什麼好處。”
“這個道理也不用我細說,你也明白。”
聞笙聞言,默默搖頭。
有一點張司明還真的說對了。
海城沒多少事瞞得過陸以墨。
他就是海城的天,隻有他瞞彆人的份。
聽陸以墨這麼說,張司明也動搖了。
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每天正常上下班,怎麼會得罪道上的人?
陸以墨決定給他一點提示,“你不是說淩薇的父母不是什麼好人嗎?這可能是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