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個民警進來,坐到江晚對麵。
“江晚是吧,楚浩然指控你把他和他的朋友打成重傷,你有什麼要說的?”
江晚緩緩抬頭,目不斜視看著民警,“誰弱誰有理?視頻你們不是都看過了,是他們先動手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民警聽出她話裡的陰陽怪氣,也沒生氣。
“十七個人,無一例外,不是斷手就是斷腳,門牙都被你打崩了幾顆,你管這叫正當防衛?”
“你們之前是不是有過節?”
民警死死盯著江晚,企圖在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今天也許主動挑釁的確實是他們,但你明明有機會逃走的,但是你沒有逃,而是選擇以暴製暴。”
“因為你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你想要維護你心中的正義,對嗎?”
他們既然能夠把所有人都打成那個樣,說明這兩個人的武力值不低,都有自保逃走的機會。
結果這兩個人倒好,非要留下來跟人打一架。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逃不掉,明明已經報警,他們今天出警速度也不慢,這倆人完全可以拖延時間等到警察過來。
剩下的事情由警察來處理就行。
他們非要把人家全打進了醫院。
這像話嗎?!
若是普通的鬥毆就罷了,各打五十大板這事就過了。
偏偏裡麵還有楚浩然,他們副局長的侄子。
副局長的侄子在警察局附近被打成重傷,這事要是不處理好,他們底下這些人都得遭殃。
這時,十幾張傷情鑒定送了過來。
好家夥,跟他想的一樣,這群人沒有一個輕傷,楚浩然還是傷得最重那個。
民警將所有人的申請鑒定簡單總結了一下,告訴江晚結果。
江晚背靠著椅子,臉色波瀾不驚,聽到楚浩然的傷情報告的時候,她嗤笑了聲,“傷得這麼輕,還真便宜了他。”
民警一拍桌子,憤怒道:“你態度給我放端正點!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
江晚抬眸,深深看了民警一眼,“你還知道這裡是警局啊,那你怎麼不按視頻裡麵的真相做判決呢?”
“我說他們殺人未遂,你們說不至於,把我關了一小時,我說我正當防衛,你又說我以暴製暴,那就都是你們說了算唄,還問我做什麼。”
“我看你們也沒按規矩辦事啊,你們隻想誘導我認罪,儘管那並不是我本意。”
民警被江晚這種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眼神盯得有些煩躁,“江晚!你要如實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們才好幫你,知道吧?”
江晚沉默不言,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
“你的同伴已經都交代了,證據我們也已經收集齊全,現在是給你機會解釋,你要是不珍惜,這完全不耽誤後麵的判決。”
“你要是如實坦白,有個良好的認錯態度,我還能給你爭取一個最優的處理結果。”
江晚默了默,有些心不在焉。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不認識那群混混,你們沒人相信而已。”
“又或者說,這不是你們想聽的答案,想知道我們有沒有過節,你用你審我的方式去審一審那群人,很容易就能審得出來。”
“在我這裡說車軲轆話沒意義。”
江晚歎了口氣,臉色蔫蔫道:“阿sir,真不是我的態度不端正,是我說了你不信,我說了也是白說。”
這時,另一位民警推門進來,“江晚的家屬過來了。”
江晚愣了愣,她的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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