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用陸以墨下令,聞笙帶人徑直走到秦鶴之麵前,把人“請”了出去。
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還準備了條毛巾。
在秦鶴之張嘴要說話的時候,一把塞進他嘴裡。
從他消失在宴會大門,都沒機會再說出一個字。
眾人駭然,卻沒人敢上前阻攔。
被陸家人當眾毫不留情趕出去,可不單單是趕出去這麼簡單。
這向外界傳遞了一個信息。
陸家這位,不喜歡秦鶴之。
沒人想跟陸家為敵,在座各位不想,秦家也不想,更何況,秦家並非隻有秦鶴之一個後代。
秦家,要變天了。
江晚很顯然也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這就是她一開始認為陸以墨不會聽她胡鬨的原因。
陸秦兩家在海城的地位都不低,兩家還是世交。
陸以墨今天當眾給秦鶴之難堪,某種程度上相當於把秦家的麵子摁在地上摩擦。
“我很聽話吧?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多一點信心。”陸以墨眨了眨眼,仿佛壓根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事,表情很乖,“下次有什麼事,還可以找我,什麼時間都可以。”
江晚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她本來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讓秦鶴之離遠點的。
沒想到她隨口一說,陸以墨就辦到了。
還彆說,看見秦鶴之掙紮無望後那驚恐的眼神,挺解氣的。
秦鶴之不是個傻子,他肯定也知道被陸以墨趕出宴會的下場。
江晚點點頭,“確實很乖,允許你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作為獎勵。”
陸以墨認真想了想。
江晚補充:“你想再要一罐康脈片也行。”
畢竟這玩兒確實對身體大有益處,外麵還一年都買不到幾片。
她願意搞一瓶給陸以墨,珍愛生命的人都該知道怎麼選。
“那你陪我跳個舞吧。”
“隻是跳個舞?”
他不趁機要多點什麼嗎?
“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