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怪她把他治得太好。
江晚絞儘腦汁,想到什麼說什麼:“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躺下歇歇吧。”
他微微一笑,道:“你覺得我需要躺下是嗎?可以,你是醫生,我聽你的。”
江晚不想再聽他說話,“躺下歇歇吧,彆再說話了。”
陸以墨乖乖回到病床上,側身麵向江晚躺下。
“江小晚。”
“嗯?”
“你比以前可愛多了。”
“閉嘴吧你。”
江晚要出去了。
陸以墨又喊她:“江小晚。”
江晚凶巴巴回頭:“有屁快放。”
她好像看見他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悲傷,鬼使神猜問了句:“我們以前該不會認識吧?”
陸以墨眼睛一亮:“你想起來了?”
江晚老實搖搖頭:“應該沒有,真奇怪,我們以前怎麼會認識呢?”
“你認識我那會,我叫什麼名字?”
陸以墨抿抿嘴,翻了個身:“自己想,想不起來就算了。”
“真算啦?”
男人不說話了。
江晚撓撓頭,努力回想了下,沒什麼頭緒。
林安琪的信息還沒回複,江晚是不敢當著陸以墨的麵再聽彆的語音消息了。
“我先去給林安琪回個電話。”
陸以墨還是一動都不動,也不吭聲,像個氣鼓鼓的小傲嬌。
跟小傲嬌玩過的人都知道,一般不去哄的話他很快就能自己把自己哄好的。
給林安琪打了電話,才知道這人居然在吉州機場。
林安琪沒好氣道:“給我發了這種疑似為情所困消息,問你又不說,還以為你躲在哪個角落裡默默舔傷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