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望的嘶啞中斷絕了生機,最後化為冰雕。
沈芸汐一個響指,她便瞬間碎成了冰渣。
“沈芸汐,你怎麼敢?”秦狩暴怒,身體靈力瞬間沸騰起來,周身靈壓暴增。
可就在此刻,一道更加恐怖的威壓自宗主大殿內傳來,隻是在瞬息之間,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便站在了眾人麵前。
“拜見宗主。”
眾弟子和長老見狀,紛紛行禮。
“父親,沈芸汐欺人太甚,她竟然對無辜的弟子下如此狠手。”秦狩見自己的父親出關來此,欣喜萬分。
他秦狩壓不住你,難道身為落雲宗宗主的秦文龍也壓不住你沈芸汐嗎?
可秦狩沒能高興多久,一道帶著強大威能的巴掌“啪”地一聲落在了秦狩的臉上。
感受著臉上帶來的熾熱與疼痛,秦狩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你這是做何?”
秦狩大聲質問眼神中滿是不甘和委屈。
自己的兒子受欺負,非但不幫著兒子,反倒先給兒子一巴掌?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芸汐,可還滿意?”秦文龍開口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顯,犬子無禮,我已經教導過了,沈芸汐應該知分寸。
可在沈芸汐看來,太輕太敷衍。
楚歡歡不過是秦狩看中的一個爐鼎,身為宗門的宗主,他秦文龍卻默許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行為,令人所不恥。
身為南域的兩大修仙宗門,所謂的名門正派,卻存在這種渣滓敗類,沈芸汐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與其在這裡受製於人,看彆人的臉色,不如離開這裡,活一個逍遙自在。
“秦宗主,罪魁禍首已經被我誅殺,秦宗主也教訓了秦狩,這件事情我便不予追究。”
沈芸汐說著,拱手作揖,轉身便準備離去。
“芸汐,這不是去你洞府的方向吧?”秦文龍眉頭一皺,沉身問道。
“秦宗主,這落雲宗我是呆不下去了。想出去遊離,我與落雲宗的緣分到此為止吧。”沈芸汐說著。
秦文龍怎麼可能讓她離開?
畢竟南域除了落雲宗還有一個靈劍宗,兩大宗門底蘊幾乎相同。
數千年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一旦沈芸汐離開,落雲宗失去一個頂尖戰力。
屆時靈劍宗發難奪取靈脈,又該如何?
若是她被靈劍宗招攬而去,那情況隻會更壞。
屆時,恐怕落雲宗會被逐漸蠶食殆儘,淪為讓人看不起的宗門。
所以,綜合利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沈芸汐安全離開。
除非有跟她一樣天賦的天才出現在宗門,否則一切免談。
“芸汐啊,你與我兒子秦狩有婚約在身,今日之事也隻是一個誤會。解開了就好了,我這不也正在準備你們倆的婚事嗎?”秦文龍微笑著說道。
“秦宗主我與秦狩的婚約,今日便就此作廢吧。”沈芸汐說著,她並不滿意這門親事。
“這柄極品靈劍和極品靈石,就當是這些年宗門的照顧。”
沈芸汐說著,將靈劍和靈石奉上。
若是秦狩專心對她,嗬護有加,她沈芸汐也認了,大不了先婚後愛。
可現在看來,秦狩三心二意,作風不良。
秦文龍更是彆有用心,並不是真心待她。
秦狩修習了采陰補陽之術,這恐怕也是秦文龍暗中授意的。
元嬰女修士的元陰對男修士大有裨益,他秦文龍將秦狩和沈芸汐婚配,一是看中了沈芸汐的實力,能夠為為落雲宗增添一份助力。
二是為了他這個廢物兒子,有了沈芸汐元嬰級彆的元陰,他兒子便能一舉從元嬰初期邁入元嬰後期。
此刻的沈芸汐眼神淩冽,抬手間,一封紅色的婚書便出現在她手中。
頃刻間,婚書在沈芸汐手中便化為齏粉。
“安敢?”秦文龍被駁了麵子,勃然大怒,抬手便是一個靈氣化掌。
半空中,一道強大靈力彙聚的巨型手掌勢要將沈芸汐鎮壓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