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定點頭，“就是這個。”
便宜就好，好不好看不重要。
“這邊付款。”攤主拿出卡機，古藤把手表湊過去，劃扣掉二十萬星幣。
她好奇這臉怎麼覆蓋在自己臉上，或許是跟古代的人皮麵具那樣？
攤主指尖縈繞著淡淡綠色的能量，照片上的臉浮現在她的麵前，“好了。”
她瞳孔微睜，出乎意料，這是異能捏出來的臉？
轉念一想，這本來是有異能的世界，有異能可以捏臉出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臉要怎麼穿脫，平日裡麵，怎麼收納？”
攤主手在臉上一轉，又是沒有五官的臉，聲音悶悶的，“使用說明發你郵箱了。”
“貨一收，概不退款。”
古藤把裝有臉的盒子拿上，郵箱收到使用說明，她快速瀏覽一遍。
臉是可以長期使用的，保養的方法也很簡單，每次使用之後，用水浸泡之後晾乾。
放在陰涼地方儲存即可。
等走遠之後，莫迪才忍不住說，“阿藤，他那個沒臉的模樣好嚇人。”
“上次來，我都沒敢逛過這裡。”
“今天有你陪著，我才敢多逗留一下。”
“還要再看看彆的嗎？”
古藤惦記著古奇奇的異瞳，或許黑市裡麵有可以遮擋的呢。
“我想看看還有沒有彆的可以買的。”
“那可以。”
莫迪也想再逛逛，能不能淘到一點好價的貨。
從對角過道急匆匆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渾身散發臭味，一頭撞在莫迪肩膀。
莫迪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要不是古藤及時伸手。
那人停住腳步，沒有道歉反而是湊近了，“要參加黑客大賽嗎？”
莫迪捏緊鼻子往後退，忍住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不參加，不參加！”
那男人眯起隻有一條縫隙的眼睛，轉而看向古藤，喘息聲粗重，“妹子，你呢？”
古藤有點興趣，她沒有嫌惡，伸手接過傳單，“報名的話，要怎麼報名？”
指甲縫滿是汙垢的手指點點傳單最下方的二維碼，“掃碼報名。”
他咧嘴笑著露出發黑的大牙，“歡迎美麗的小姐加入黑客帝國。”
她笑了笑點頭，男人轉身離去。又去尋找新的人發傳單。
受到大多人的白眼，什麼黑客帝國，簡直就是開玩笑。
在這科技高度發展的時代，星球的網絡安防如同銅牆鐵壁。
黑客？
笑話。
莫迪皺皺眉頭，“阿藤，這一看就是騙人的。”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黑客啊。”
“要是他找你要錢你可千萬不要給錢！”
她自嘲一笑，“我也沒錢給人騙，醫院那邊我爸媽還缺錢呢。”
“那就行。”莫迪放心了。
在黑市淘了了一番還真的讓她找到一個兒童太陽鏡，很便宜，隻要六百星幣，很有性價比。
出門的時候戴戴，遮擋一下，不讓外人看到他的異瞳。
也能讓他多接觸接觸外麵的世界，對眼睛好。
離開黑市，古藤送莫迪回家一趟，順便幫他把小番茄再培育能量。
肉眼可見的小番茄長出綠油油的小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