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開口道:“不麻煩你了,你說下地方吧,我自己找過去。”
aisa心裡還有些美,一點沒多想沈蕎話中包含的意思,還覺得是自己的美貌與溫柔打動了他,還有些感動於他的體貼。
小臉羞紅地說:“不麻煩的,就在休息室那邊。”其實呢,人家還是更喜歡海因多一點的。
沈蕎聽完,知道是休息室,直接長腿一邁,快步往前走,就將短腿的aisa甩在了後麵。
aisa:“……”看著沈蕎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轉角,踩著高跟鞋狠狠地原地跺了一腳她的“小短腿”。
沈蕎推開休息室的門,裡麵沒開燈烏漆麻黑的,接著就是一股大力把他從門外拉了進去。就像是警匪片裡地下暗線接頭的場景,對方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拉進沒人的房間裡。然後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說:“是我。”
耳邊傳來一陣熱氣,伴隨著帶著磁性的嗓音,如果是個妹子,肯定會說耳朵懷孕了。
但問題是沈蕎不但不是妹子,他還是個“吊大”的“壯漢”。
他直接反手一個擒拿,讓場麵瞬時反轉。
對方被他那怪力擰的胳膊都要折了,心裡直懷疑人生。
“哎,彆彆,人家痛痛,你沒認出我嗎?”
沈蕎也想說:我可以不認識這家夥嗎?
眼神逡巡了一番四周,找到了燈的開關,“啪”地一聲,房間亮了起來。
“狗子?”
對方眨眨眼,有些羞澀地笑了一下。
“是我呀。還有,可以放開我了嗎?”
對上盛淩霄亮亮的眸子,純澈而沒有雜質,沈蕎的心裡鬆懈了一下。
連著比賽帶來的緊張感都消失了。
狗子果然是自家的狗子,這種人模狗樣的憨批勁真是一點也沒變。也幸虧是狗子。
狗子這名字當然不是他本名。此人是他在國外一起玩的好兄弟,英文名dougas道格拉斯,像關係好的都直接叫他dog,直譯過來就是他的狗子。
狗子乃是跟他拜過把子的好基友。
沒錯,好基友,儘管是直男,也會有一個好到能攪基的好朋友,親密無邊,形影不離,既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小弟,一起逃課,一起打架,劃船不用槳一起浪的那種。
沈蕎在國外生活的回憶都離不開這人的存在。
狗子見到沈蕎十分的開心,儘管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沈蕎表達一下他的喜悅之情,但還是艱難地忍住。
先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整理了一下今天做的造型,比如規規整整地梳到後麵的大背頭,不知道是不是一整瓶發蠟倒下去,整個油光發亮的,露出寬敞的大腦門兒,以及邪魅狂狷的臉蛋。
他今天的打扮比上次的金絲眼鏡,還要成熟正式了一點。
西裝三件套,油亮大背頭,一股子海歸精英範,或者是低配的霸總範?就是西裝的花紋選的不夠沉穩,花裡胡哨的,明著燒。
狗子整理完發型,覺得心情更加美妙了,於是接下來他能更好地跟沈蕎抒發一下他對於兄弟相認的感動。
先是給了沈蕎一個擁抱:“見到你真是太開心了。”
沈蕎也回抱住他,另一隻手還像是擼狗一樣揉著他的後頸。
其實按照習慣他是要寵幸一下那個平日裡手感極佳的狗頭,但是今天油油的大背頭讓他望而卻步了。
這油的像是幾天沒洗頭了一樣,都可以炒菜了,狗子的審美也太油膩了。
狗子還想抒發一下自己的心情:“我還以為我很久都見不到你了。”
“我想你了,真的,想起那些年我們狼狽為奸為禍人間的日子。”
他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今天這氣氛真是太好哭了。
沈蕎向好兄弟發出了疑問:“狗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狗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盛淩霄大聲地說:“我當然是堂堂正正地從大門進來的!我知道今天是兄弟你比賽的大喜日子,特地趕來為你加油。”
說完用力地拍了拍沈蕎的肩膀:“我剛才可是給你投了票!”
沈蕎涼涼地看著他:“你不給我投,你給誰投?”
盛淩霄小拳拳錘了沈蕎的胸口:“這不一樣!我可是順帶色誘了旁邊好幾個觀眾給你投票呢!”
沈蕎:“……”
不敢說,也不敢笑。
他怕會成為他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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