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海因看著鏡子麵前自己紅腫的眼睛有些不解,再仔細一看,眼睛裡也是紅血絲遍布,怎麼看都不是自己那副光彩照人的帥氣啊。
他仔細地回想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想了半天也不過是想起自己昨晚被沈蕎傳染地也忍不住默默流下了幾滴鱷魚眼淚。
但重點不是這個,他難道不是乾眼症的設定嗎?為什麼流了幾滴眼淚第二天起來就會眼睛腫啊,唉,真是連上天也嫉妒的帥氣呢。
“早上好。”帶著慵懶的鼻音,沈蕎翻轉了個身,抱著被子還打著哈欠,但清晨明媚的陽光已經將他喚醒,看見海因站在鏡子前看了半天,就知道這家夥又在臭美了。
海因轉頭看過去,沈蕎躺在床上形象全無,當然這都是在海因的有色眼鏡下的形象全無。
沈美人打了個嗬欠後,似乎覺得有點兒冷,又提了提往下滑的睡衣,想要蓋住露出來的肩頭。掀開被子,又將快攏到胸口的睡衣往下來,總歹將白嫩嫩的小肚子給蓋住。
海因再看下去也覺得難以直視,再往下睡褲也是一邊長一邊短,剛好露出一條白皙修長的美腿。
他還是對於一個男生不長腿毛這個問題覺得費解,就像他不理解世上怎麼會有男生要刮腿毛。
雖然他自己腿毛也很少,而且因為四分之一的混血血統,他的毛發是棕色的,在白皮上淺得很容易被忽視。
但最不能忍的還是!為什麼他的睡褲竟然是一邊長一邊短的,這讓身為強迫症的他真是不能忍。
儘管這個每天圍觀沈蕎美男起床已經是他們宿舍的日常項目,就像每日的沈蕎圍觀海因美男出浴一樣。
海因也總是在忍耐的邊緣中不停地拷問自己:為什麼我要如此自虐的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去看!甚至!我差點控製不住我蠢蠢欲動的雙手!
受夠了,總有一天我就不忍了!
在此友情提供一個思路:不如把褲子扒下來。釜底抽薪。
再友情提供一個思路:喜當爹,給沈蕎寶寶創造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巨嬰環境。惡魔奶爸上線。
可能因為海因多看了他幾眼,這次沈蕎起床一點也不拖拉,很快就穿好拖鞋噔噔噔走到海因旁邊,也就是鏡子旁,跟海因擠著鏡子看。
海因的眼神落在沈蕎臉上,看著他像是嗑了十全大補丸一般容光煥發、精神奕奕,小臉白皙透紅,像是白瓷上泛起一片朝霞般的紅暈。
揉了揉眼睛,他明明記得這廝昨晚哭了這麼久,他拿他優秀的夜間偵察能力保證這是真的,起來看起來竟然像沒事人一樣,這不科學。
沈蕎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帥氣依舊就放心了,徑自去衛生間洗漱,不過前腳才邁出去一步,又想起了什麼,回到鏡子前麵看了眼海因。
隨即就是毫不遮掩的嘲笑。
海因聽到笑聲更加抑鬱。
那是因為上帝嫉妒他的帥氣才會這樣!像沈蕎這種妖孽就不歸上帝管!
沈蕎剛進練習室,鐘瀾就跟他分享了今日新鮮的八卦。
哦,原來昨晚節目上線就開始投票了。沈蕎冷漠臉。
鐘瀾看見了他臉上的敷衍,有些震驚:“你難道就不好奇票數的排名嗎?”
沈蕎一臉理所當然:“那當然是我祁神。”
鐘瀾又震驚了。
這家夥什麼時候成祁升的小迷弟了,“我祁神”是沈蕎這種死鴨子嘴硬、老子天下第一的人說出來的話嗎?
感歎了一句:“原來就連你也逃脫不了真香定律。”
沈蕎好奇地問了句:“什麼是真香定理?”
鐘瀾答非所問:“你不網上衝浪的嗎?還是2g時代?”
沈蕎掏出了手機:“不啊,xx今年最新款,支持5g。”表情一臉的你在逗我。
鐘瀾被這直線型的邏輯懟的腦殼痛,但看到沈蕎掏出來的手機,炫彩人魚色外觀,還是折疊屏。
“草,這不是上個月才出的新款嗎?國內還隻能接受預定,沒上貨吧。”嫉妒使我麵目全非。
“隱藏的土豪啊沈哥。”
沈蕎收起了手機,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上了一個很有深度的一課:“你不懂,人脈就是錢脈,多一個朋友多一個財路。單打獨鬥難成氣候,擁有人脈才能左右逢源。小瀾,你還得努力啊。”
鐘瀾拍了拍他的肩膀:“人脈就是錢脈,說得好,小蕎,你要努力變強哦!以後記得帶帶我。”
沈蕎:“你在亂講什麼!”此蕎非彼喬啊喂,感覺頭上開始長包包頭了。
結果鐘瀾又跟他秀起了祁升的微信。
鐘瀾說:“不過現成的人脈嘛,你知道我已經加上祁神的微信了嗎?”他搖了搖藏起來的手機。
沈蕎:“什麼?”
鐘瀾:“不止是祁升,節目裡這一百零一個練習生我都加上了。”說完,促狹地眨了眨眼。
一時間,什麼溫潤如玉的公子氣質,這表情活脫一狐仙成精。
沈蕎:“……”你牛逼你閃電。
他選擇加入:“好嘛,那你趕緊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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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的時候,節目組似乎又整了個幺蛾子,沈蕎他們被叫過去說要錄個簡短的視頻。
沈蕎不懂,正在給他上妝的陳嘉茗卻是一臉了然。
“你不知道嗎?節目出排名了已經。”
“這麼快!”不是才上線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