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
“te的旅行vog第一站,翠山滑雪場。”
源灝空手持著口袋相機,對著鏡頭介紹。
身後是一群180+的男模天團,麵朝著鏡頭打招呼。
在核銷了門票之後,他們一起乘坐大巴至纜車點上山。
現在也不是滑雪旺季,四周白茫茫的雪景也不過是人造雪。
就是站在遊客中心,遊客也不多。
所以te一行人站在那邊就特彆顯眼,還被來往的帶著孩子的寶媽盯了好幾眼。
似乎還覺察出了他們的不同尋常。
今日的滑雪場貌似多了一群很帥又有點病的男人,還戴著口罩,三三兩兩的,站的很分散。
無意識的站位中也暴露了其中真相。
te成員之間的關係=不熟。
賽時的競爭,不同的經紀公司,還有點未明的因素,讓他們很難成為彼此交心的朋友。
一句話總結的不錯,同事而已。
賽後的集訓有讓他們的關係好一些,因為有著共同的目標。
但資源的分配不均問題,始終是他們心中的一道刺。
所以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他們看起來不熟也就很正常了。
不過當他們上了同一輛大巴車後。
哦?原來是一起來的?
“對不起啊。”旁邊的小男孩揮舞著新買的鏟子,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海因,他的媽媽連忙道歉。
在抬頭看清青年的那一刻,神情有片刻的凝滯。
海因戴著頂鐵鏽灰色的鴨舌帽,帽簷壓得極低,同時大大的黑色口罩幾乎遮擋住了他的全臉。
隻是個子高,從低往上看的視角裡,反而暴露出了對方極俊美的眉眼,傳聞中他具有四分之一的高加索血統,使得他的麵容像混血兒一般深刻立體。
還有那雙鴿子灰色的眼瞳。
即便是遮擋了大部分的容顏,也十分能踩中覆麵係帥哥的xp。
寶媽打了個寒顫,這人長得怪俊的,就是看著很有壓迫感,生人勿近的。
更何況是他身後那群人,也都是這般,風格迥異,光是看那一眼,就感覺四麵八方的濕氣朝她湧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潮人恐懼症”?
雖然對方道了歉,但不自在的反而是海因。
他挪了挪自己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再使勁的往裡麵擠了擠。
這一動作也無法避免的又擠到了坐在內側的隊友。
司璟瞥了他一眼,原本他正在用手機前置鏡頭在整理自己的發型。
然後海因就像是碰到了細菌一樣,連忙把腿收回來,翹起了彆扭的二郎腿。
結果聽到身旁傳來了一聲嗤笑。
“裝貨。”
司璟的“溫柔”人設貌似崩塌了百分之三十。
海因麵無表情。
過了很久,才聽到一道冷漠又刻薄的回懟。
“騷貨。”尤其是費儘心思搔首弄姿的樣子。
除他和沈蕎之外的隊友全員,無非是大件貨和小件貨罷了。
沈蕎根本無緣知道隊友們私底下的另一麵,此刻te團內另一位麵孔極多的成員坐在他的身側。
今天戴著副半框眼鏡的鐘瀾,打扮的就很青春男大。
尤其是講起他製定的旅遊攻略,那一個個熟悉的地名從他嘴裡講出來,在他有意無意的引導下,變成了一道道小鉤子,勾起了本地人沈蕎的回憶。
一不小心就聊嗨了。
“翠山滑雪場,我六歲那年第一次去……”
“我第一次去滑雪場還是在我大一的時候,你這麼小就學滑雪?那你滑雪一定很厲害了。”
“一般般吧。”沈蕎還strong的謙虛。
te最大的裝貨非他莫屬。
“這麼謙虛?這不像你。”
沈蕎憋不住上揚的嘴角。
“那等會兒給你見識一下哥的換刃。”
“好的呢。”
“那翠山你也爬過?”
沈蕎點點頭:“和初中同學一起爬的。”
“初中同學?你和容雪泫一起爬的?”
難免的,語氣裡有點檸檬了。
決賽夜的一張合照,導致大家對沈蕎和容雪泫的關係腦補了很多。
什麼竹馬竹馬的編了一大堆,還有所謂的知情者出來爆料說他們父母是世交,住在一個彆墅區,從小就一塊玩的。
有鼻子有眼的,不過內容也就30真實吧。
“nonono!我那會兒還沒認識雪泫。”
雪泫……
私底下還叫的這麼親熱。
“不過我的滑雪還是跟狗子學的。”
狗子,是對盛淩霄的昵稱。
隻專屬給沈蕎的稱呼,彆人叫都是要翻臉的。
鐘瀾微笑道:“網友都說你和盛淩霄在國外談過。”
為什麼要用微笑的表情說出這麼炸裂的話。
沈蕎還以為鐘瀾和他開玩笑。
“鐘瀾,你咋回事?這麼離譜的假料你都信。”歪著腦袋調侃了一句,就是隨意的一個舉動都像是調情。
好嘛,叫他就是“鐘瀾”。
顯得一點都不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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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瀾深吸了一口氣,聲線像是用玉石和絲弦精心調過,清亮又柔和,有一分忽略不計的刻意,貼在他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