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皇頂上一番廝殺,張君策力戰十大高手,不分勝敗。
張君策轉念一想,不與戀戰,抽身而走,十大高手緊追不舍。你追我趕。來到了一處名叫陰陽界的地方。
十人再一次將張君策圍在木橋之上,橋下便是萬丈深淵。
一場廝殺在所難免,張君策在這木橋上,移形換位,獨戰十人。你來我往,殺的天昏地暗。霧氣昭昭,寒風呼嘯,隻聽得兵器交鳴。
高歡喝道:“好狂妄!受死吧!”說著二次掄劍掃來。
張君策笑道:“高歡那我就成全你。”話音未落,但見高歡的長劍點向肩頭要穴,張君策腳步轉動,劍鋒擦肩而過,張君策手中劍卻是毫不含糊,笑聲未絕,隻聽得“唰”的一聲,高歡的胸口已中了一劍,血如泉湧,本就此做罷的,哪知道張君策心生殺意,另一隻手,二指猛戳,一聲慘叫,高歡的雙眼被摳了出來。同時一腳踢道下身,人直接飛了起來,仰麵朝天落了下去,人漸漸不見了……。
張君策的眼神,開始慢慢有了殺意,深邃的眼眸,帶著恨意,嚇得其他人都麵色突變,隻在霎那間,動作之快,手段之恨足令人生畏,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番僧一見,狂吼一聲:“彆愣著都給我上!”說著怒不可遏的罵道:“張君策讓我來領教一番,看我金輪取了你的項上人頭,來祭奠高兄的亡靈。”
張君策將手中劍一震,那赤蛟鏈劍筆直,泛著血光,輕歎的說道:“要我這顆人頭的又何止你一人,隻不過還沒有人拿得去。你要想拿的付出代價。”
番僧巴渝望邁開大步,舞動雙輪,喝了一聲,淩空縱起,“張君策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受死吧!”隨著一聲怒喝,手中金輪便以飛出,快如閃電,急似暴風奔向張君策。
張君策與這番僧過招已然知道對手的實力,哪裡敢有什麼大意,腳尖一點騰空而起,金輪掠鞋底過去,那餘力都讓張君策覺得刺骨。金輪旋轉打了一個弧線飛了回去。
雙腳站在木橋的欄杆之上,木橋搖晃,險些不穩,張君策又是一個縱身翻落,落到一丈處,腳還未穩。
番僧的第二招跟進劈來,張君策急忙寶劍橫空一劃,竟要硬生生來接巴渝望的猛力。
張君策雖然明知這樣對自己不利,可是他卻想驗證一下這個番僧的實力。
當金輪和寶劍相撞之時,巴渝望的力道已經傳遍了張君策的全身,震得手臂發麻,身子顫抖,險些將寶劍撒手,硬提內氣,護住全身,反手一劍,劍去若遊龍,尤似一石激起千層浪之勢將金輪移開,抽身而出。
巴渝望被張君策這一招反擊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後退數步,立身站穩時隻覺得手臂微微發涼,不知何時張君策手裡的寶劍劃開了自己僧衣,一道裂口,鮮血濺出。
巴渝望也是一個狠人,張君策持劍看著他伸手將僧衣衣袖撕破,纏在傷口處,心說:“這個人的力道絕非常人,方才的一擊雖然未用全力,我已經感到了窒息這是從未有過的。”想著,緊緊地握住寶劍,運行內氣,手才慢慢複蘇。
巴渝望包好傷口吐了一口,也不得不佩服說道:“果然名不虛傳,劍法出神入化。”
“你的力氣也可力舉千斤。”張君策含笑說道。
巴渝望大喝一聲,跨上一步,掄起鋸齒金輪,躍起力劈華山砍了下去,這一次巴渝望用了十分力氣。
勁風欺身,那種感覺令人窒息,張君策既已知道巴渝望的實力,這一次可不敢在輕易抵擋,隻好躲閃,金輪來勢凶猛,張君策向旁而起,微微側身,金輪在眼前劃過,發絲被力道削去一縷,飄散在空中。
“哢嚓”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為之一顫,木橋上被砍出一條長長的裂縫,木絮四濺,橋麵晃動,張君策身形淩空,用腳尖一點,站在了木橋欄杆上。
手中寶劍一橫,看著木橋上的殘痕,深深吸了一口氣,暗暗說道:“雖然招數都是笨拙,殺傷力卻不可抵擋。這番僧硬功超強,足以令人畏懼三分,麵對一個力道比你強的對手,你隻有使用巧計勝過他。”正想之際。
巴渝望躍身而至,手中金輪橫掃千軍來砍張君策雙腿,寒風卷來,殺氣蔓延,無奈張君策隻好登雲移步,穿上半空,“嗡”的一聲,耳輪中聽到了欄杆折斷的聲音。
當張君策飄落在對麵的欄杆時,橋又開始晃悠起來,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唯有這個番僧,轉身,展臂,躍身而起,雙手捧著金輪力劈下來,嘴裡喝道:“受死吧!”
張君策忽覺得背後有劈風之聲,來勢極為勁疾,無奈隻好向旁一跳,用手中寶劍虛擋一下巴渝望的金輪,腳尖未穩,就覺得木橋一晃,身子向下而去,心說:“木橋竟然被他劈斷,力道之強恐無人能及。”身形閃動便躍上岸邊。
一聲怒吼,巴渝望和其它幾人,尤其是哪道人清明子,仗劍大步流星趕了上來,叫道:“張君策你不是號稱第一劍客嗎,為何不敢與我真真正正的一戰。”清明子也是虛張聲勢,若是隻有他自己恐怕早就嚇破膽了。
張君策看著二人氣勢洶洶而來,方才巴渝望的爆發力讓其心有餘悸,心念一動暗罵:“呸,一群不要臉的家夥,以多欺少,與你正麵交鋒?就算我再厲害也嘗不到半點便宜,隻能兩敗俱傷,現在的我可不想就這樣死去,我還要去尋武玄霜一個我放不下的人。”想著,說道:“隻要能讓你不再纏著我,我可不會在意任何手段哪怕是卑鄙的。”
此時業已感到了有強敵襲到,而且這一槍也正是對準自己的背心要穴點來。
果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襲來的一招,攻其不備,張君策心中一震,暗想“偷襲我之人好深的力道,此人是誰?前有惡狼當道,後有猛虎來襲,今天恐怕要凶多吉少。”
無暇再去多想,且先對付背後的敵人。隨即張君策將手中長劍一挽,一招蘇秦背劍,這一招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一念而動全身,劍招立即發出,反手一撩,劍尖輕挑襲來的一槍,不偏不倚的攔在中途,登時把這偷襲的一招化解掉,偷襲之人也是大出所料,本以為這一招不折其性命也損其體膚一二,可是絲毫沒有傷到分毫。
偷襲之人穩住身形,槍杆一橫,正要再次突襲,哪知張君策腳跟一旋,轉了半個弧形,劍勢翻卷一招“斬龍劈水”,壓向偷襲那人。
偷襲之人急忙舉銀槍向外一封,隻聽得“當”的一聲,火星蓬飛,偷襲之人斜躍翻身掠出一丈開外,站在懸崖邊上。
張君策也被震得手臂微微發麻,也不禁上身一晃,沉氣之間穩住身形。
隨之而來的巴渝望來將金輪在手中一挽,叫道:“張君策去死……”
那道人清明子,一雙恨意的眼神,寒光中毒辣異常。突然腳尖一點身法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兩個人的麵前,張君策抗住巴渝望,清明子嘿嘿一笑,說道:“張君策我就送你給我弟子陪葬去。”抬手就是一掌,掌風快似疾風。
說來也巧正好巴渝望轉將過來背對著清明子,本來這一掌打的是張君策,可當看清是巴渝望時,為時已晚,清明子用了全力一擊,勢頭強勁,收力不住。
番僧被打的骨酥臟裂,雙眼暴露,身子前傾,鋸齒金輪劃向張君策。張君策一見哪裡敢怠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本能的指尖點劍,閃電一般穿過巴渝望腰間刺向道人清明子。清明子功夫雖然堪稱一流,奈何對手是張君策,一劍正好劃在了清明子的腰間,一聲慘叫,同時一拳打在巴渝望的胸口,震得巴渝望倒著飛了出去,清明子受傷被其一撞,站立不穩,腳下一滑,跌落木橋掉下深淵。
當蒲鮮留哥迎上來的那一刻,他看到張君策的眼神,變得血紅,那眼色足可以將其殺死,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
“你在想什麼?玉皇頂一戰,你竟然偷襲我,還有林楓兒暗器傷我,若不然你……恐怕已經不可能站在我麵前了。”張君策冷聲問道。
這聲音將蒲鮮留哥從噩夢般的回憶裡走了出來,本能的倒退兩步,看向張君策,說道:“的確,你的確很厲害。不過今晚你想帶走武玄霜全身而退,恐怕沒那麼容易。”
張君策嘴角微動,說道:“哦,你還有什麼手段?”
蒲鮮留哥說道:“你可知道這樂府山門外你的仇家可不少,他們知道你在這裡會怎麼樣。而且朝廷可是重賞要你的命。江湖殺手,綠林強盜哪一個不是虎視眈眈,你這塊肥肉難得的很。況且而今武玄霜功夫全失她也幫不了你,反而給你帶來諸多不便。張君策你若放下武器跟我走,我可以保你一命,讓你和武玄霜餘生安好如何?”
張君策緊緊握著武玄霜的手,說道:“哼,就算你們都來那又怎樣。隻要我張君策還有一息尚存就不會讓你們傷了玄霜一分一毫。”
武玄霜卻心有餘悸,她不想張君策為了自己搭上性命,但她也清楚張君策的每一個決定都會言出必行,心情複雜而又矛盾。
張君策似乎看出了武玄霜的顧慮,說道:“我已經失去的太多了,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縱然刀山火海,煉獄魔窟,我都要陪你。”
武玄霜聞言禁不住,眼含淚水,千言萬語也不能表達此時的心情,點首說道:“既然如此我便與你共進退,若是能活著出去……。”
武玄霜話未說完,張君策說道:“若是活著離開樂府,那我便明媒正娶。”
“哈哈哈……好一個你情我濃,這樂府真是熱鬨,如此熱鬨我也來湊一湊。”說話之人手裡搖著鏈子錘。
身後還跟著六個人,這六人長相不同,衣裝各異,每個人各拿一種兵器,嘻嘻哈哈的來到近前。
張君策一見這七個人苦苦一笑,看向蒲鮮留哥,說道:“這幾個人都是你請來的?”
蒲鮮留哥也不否認,說道:“我隻是告訴他們張君策或許會在樂府出現。”
張君策點頭說道:“妙計妙計。你的確詭計多端。”
武玄霜低聲問道:“這幾個人看來來者不善,他們是誰?”
張君策聳肩說道:“他們就是麻煩,江湖上都叫他們“崖山七怪”是七個令人頭疼的家夥。”
武玄霜聽到崖山七怪的時候不禁心頭一沉,說道:“這七個人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崖山七怪。每人都有一身絕學功夫,兄弟七人老大海袁,老二海常,老三海珠,老四海楊,老五海戴,老六海馬,老七海貴。非惡非善,全憑一時興起。”
張君策反而壞笑的說道:“你不覺得這七個人的名字很畜生嗎?”
武玄霜冰雪聰明,聞聽,稍微一回味,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還真是畜生一群。”
話音未落,就聽海貴奸笑的說道:“二哥,你說咱們怎麼做吧。”
老二海常晃蕩著腦袋,手裡的鏈子錘舞動如飛,說道:“當然是抓了張君策,嘿嘿……瞧見沒,那個就是武玄霜,嘖嘖,真真的美人胚子抓回去給咱做嫂子。”
張君策那雙冷冰的眼神,直接看向海常,說道:“你的嘴似乎有點不乾淨。”
海常還真的有些不敢去看張君策的眼睛,怪笑一聲,說道:“張君策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兄弟就是來取你性命,然後帶走武玄霜。”
“你們認為會殺了我嗎?”張君策看著海常問道。
海常得意的一笑,說道:“那你又認為我們兄弟會敗給你嗎?的確你很厲害,可是你已經消耗太多。”說著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心領神會,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