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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冰倩半晌沒見聲響,聲音越來越小,心裡忍不住泛起嘀咕。
不行就不行,怎麼連哄她的聲音都沒了。
淚眼朦朧,輕咬貝齒微微抬頭仰視看向季澤瀾。
還不等看到季澤瀾臉上的表情,身體猛然失重,蘇冰倩哪裡還記得哭,下意識抱緊季澤瀾。
場景一轉,季澤瀾雙手向上,絲綢代替繩索勒出淡淡的紅痕,十字交叉將手固定在床頭。
半倚在淩亂的被褥間,黑色碎發垂落遮住眉骨,睫毛輕輕遮擋住眼底深不見底的情緒,裡麵翻湧著濃稠的偏執。
嘴角上揚的弧度帶著一絲討好,笑意漫過唇角,病態又偏執,仿佛手腕束縛的不適折磨。
“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不對?”
季澤瀾的聲音低啞,像是被情欲打磨過,卻夾雜著溫柔,目光黏膩的膠纏在蘇冰倩的身上。
看似溫順的獵物,向來身處高位,居高臨下的氣息讓他即使偽裝也沒辦法完全去除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蘇冰倩眼底帶著興奮,什麼哭唧唧早忘到八爪國了。
“不會離開,不會離開。”誰離開誰是傻子。
又有顏又有金,還有身材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她又不是女主,願為自由拋棄這一切。
原諒她是一個俗人,阿彌陀佛!
季澤瀾聽到蘇冰倩的話,雖然聽著像是敷衍一般,但是在他耳邊猶如天籟。
他伴侶還會回應他,怎麼能算敷衍?
最起碼比祖宗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季澤瀾下意識的問出剛才女主為什麼要哭,他隻要想到剛才蘇冰倩眼淚含在眼眶裡,眼眶微紅,他心臟就忍不住泛疼。
蘇冰倩一個翻身,膝蓋分開跪坐在季澤瀾身側,借著床墊的彈性輕輕一壓。
穩穩的坐在了季澤瀾的腹肌下方。
布料想貼的瞬間,季澤瀾渾身的肌肉緊繃,被縛著的手腕發出布料輕微撕裂的聲響,隻是正在興奮的蘇冰倩沒有聽到。
季澤瀾極力克製著身體因為蘇冰倩指尖遊戈引起的顫栗。
骨節修長的手在頭頂緊握成拳,手背青筋凸出,已經克製到了極限。
聽到季澤瀾問她剛才為什麼哭,指尖微微一頓,臉頰有些發紅。
有些氣惱,小手在季澤瀾腹肌上拍了一掌,沒意識到男人此時的眼睛因為壓抑情欲變得猩紅。
渾身肌肉不自覺緊繃,呼吸猛然一滯。
“都怪你,剛才在大廳,萬一管家或者彆人來了怎麼辦?”想到這裡蘇冰倩有些生氣,季澤瀾怎麼能這樣。
她可沒興趣當演員,那種空曠的地方讓她總忍不住害怕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季澤瀾悶笑出聲,知曉蘇冰倩因為什麼哭心底那根束縛著他情感凶獸的繩子猛然斷裂。
“如果有人看到你的身體,我會剜了他的眼睛。”季澤瀾語調變得輕鬆,身體不再克製,渾身體溫逐漸上升,想要得到那片刻冰涼碰觸。
蘇冰倩不由想到如果是身邊人也剜眼睛?
打了個寒顫。
季澤瀾是病嬌男主,又不是殺人犯。
把腦子裡的廢料晃了出去。
“這裡......”說著指尖落了上前,隔著薄衣服懸在一指寬的肌膚上方。
隻要季澤瀾重重呼吸,腹肌附著的肌膚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指尖的清涼。
呼吸忍不住變得沉重,對方指尖在上方順著輪廓滑動。
他的身體在蘇冰倩身下微微顫抖,滾燙欲望瘋長。
抬起頭試圖親吻那水潤的唇,被蘇冰倩巧笑微微向後,像逗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