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可重重砸到地上,手掌處的疼痛神經不斷跳躍,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事情。
狼狽的趴在地上,轉頭看向季澤瀾,眼底裡帶著不可置信。
“你竟然躲開了?”
季澤瀾大步朝著蘇冰倩走去,眼底冷若冰霜隻有在看到前方那道紫色身影的時候才放鬆些許。
骨節修長的大手牽起蘇冰倩纖細的手,視線像是看易碎品一般寸寸打量,發現沒有傷口後長舒一口氣。
他背對著眾人,肩膀線條流暢強健,明明沒有回頭卻讓空氣裡的氣壓低的喘不過氣。
一手牽著蘇冰倩,微微側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人,眼底裡翻湧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暴戾。
“季家的女主人,也是你能碰的?”視線掃過對方嫉恨的目光,語調裡是濃稠化不開的狠厲。
了解了事情經過胸膛裡的暴戾蔓延,先出手刁難的是對方。
季澤瀾唇角弧度勾起,眼底裡的陰鷙閃過。
“從季氏所在的勢力範圍內消失,下次再讓我看見有你的身影,就不是開除這麼簡單了。”季澤瀾的眼神冰冷漠然。
李特助趕緊上前招呼兩個人堵住趴著的保潔的嘴拖走,他不敢想如果讓季總知曉被一個老女人覬覦會發生什麼人間慘案。
江月可眼睛微睜,像是被人澆了一桶冰水,渾身的血液都僵硬,臉上的表情錯愕不可置信。
張嘴還想說什麼,下一秒臟抹布直接被一隻臭爪子塞到了嘴裡,雙手被拽著往後拖去。
江月可想要yUe,抹布的臭腥味在口腔蔓延,這是她最狼狽的時候。
還是季澤瀾給的,她決定了,再也不要原諒季澤瀾了。
就算季澤瀾跪在她麵前,像一隻狗一樣乞求她都不會在回那個金絲籠了!!!
就這麼被拖的扔出了季氏集團大門。
“這個月工資已經打到你的卡上了,你被季氏開除了。”李特助推了推眼鏡,眼底泛著冷光說。
他在季氏工作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人。
江月可這會才意識到自己帶著口罩,全身武裝穿著她媽的衣服,外麵還套著工服顯得浮腫像是中老年一樣。
這樣季澤瀾和李特助才沒認出她,想到這裡江月可硬生生控製住她想要闖進季氏大門想要找那個女人算賬的動作。
“放心,李特助,到時候就算是你跪在我麵前求我回來我都不會回來的!”江月可滿腔怒火帶著驕傲說完把抹布扔到李特助身上轉身離去。
想到自己所追求的自由靈魂,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心情變好了一些。
轉身離開了季氏集團大門,無視周圍指指點點的眼神。
李特助聽到保潔阿姨大放厥詞,好像會強勢回歸,還是他跪求對方回來一般。
差點沒氣笑,人貴在自知。
怎麼會有這種腦殘的人,絕對短劇看多了,果然腦子要正常得放下紅果。
有些疑惑,感覺眼前這個保潔阿姨怎麼和之前一個女人有點相似。
同樣大放厥詞,好像季總是她手裡的掌中玩物一般,像是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一般。
李特助被自己腦海裡的畫麵給無語住了,誰當狗也不會是季總。
把季總套著項圈的畫麵從腦海裡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