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芸臉上帶著小女兒家的嬌羞往鐘粹宮走去,到了鐘粹宮門口被門口的太監攔下來。
“大膽奴才,膽敢闖鐘粹宮,活膩了!”站在鐘粹宮的太監怒目的看著一直往裡走的宮女。
從未見過如此不知輕重的宮女,鐘粹宮向來是帝後的住所,怎容他人輕易闖入。
就說以前宮殿沒有皇後一般小奴才都不能闖入,更彆說現在是有主的。
雖然皇後娘娘暫時在陛下的重華宮住,但這哪裡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不經通報直接闖的。
趙芸芸聽到門口太監的話臉色僵住,怒火充斥著胸膛。
這狗奴才,就是一個看門狗竟然敢對著她這個主人犬吠。
在聽到對方話裡的內容緩慢的反應過來她已經重生,不在鐘粹宮住了,她現在是奴婢。
冬晴路過鐘粹宮的時候看到了趙芸芸和太監起衝突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她們可是三等丫鬟,趙芸芸怎麼敢和人家二等太監起衝突。
想到之前趙芸芸有幫過她一次,咬著牙上前:“大人,是我小姐妹走錯了,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
說著手裡一個荷包遞了過去,悄悄的塞到了起衝突的太監手裡。
“請您喝茶了。”冬晴嘴角帶著笑容有一絲討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果然那個太監嘴角微微勾起:“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
說著示意兩人可以走了。
都是在這皇宮裡工作的,不至於和陌生人交惡。
冬晴笑著點著頭,拉走了在旁邊站著的趙芸芸。
等兩人到了沒人的地方,趙芸芸一把甩開冬晴的手。
臉色不虞,前世金尊玉貴了幾年,在君祁淵的縱容下養成了嬌縱的性子,更不喜他人碰觸。
冬晴差點沒罵出聲,昨天那樣好意提醒還推開她,今天為了以前那點情誼把好幾天的工錢都給了出去還不落好。
真的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乾嘛!”冬晴忍不住氣憤出聲。
“沒什麼,我不習慣彆人碰我。”趙芸芸抿著嘴唇說。
有那麼一瞬間冬晴感覺趙芸芸在宮裡這麼多年白活了,情商低的可憐。
趙芸芸前世高高在上,螻蟻的情緒對她而言並不重要,也不用費心去想。
習慣用前世的態度對待身邊的人,隻是沒想前世和今生的身份落差。
高高在上的皇後整個帝國都會捧著,尊敬著。
但是一個小宮女,誰會尊敬,還是三等丫鬟不懂尊敬人的。
“嗬,嗬嗬嗬嗬,好,我算是知道了,以後我在理你我就是狗!”冬晴忍不住動氣,說完轉身就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像是想起什麼側身看向趙芸芸:“你最好這會去找李嬤嬤報到,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昨天到現在趙芸芸消失不見,這會才見人。
宮裡每個人都是各司其職,自己完成自己的工作,趙芸芸今天沒有去領自己的工作。
趙芸芸薄唇緊抿,帶著濃濃的不悅,對方說話的態度讓她忍不住氣血上浮。
意識到現在自己隻是小宮女,距離若臨哥哥把她帶出去還得最少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時間就算是再苦她也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