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喜歡彆人說自己能力弱,更何況是在女人麵前,還是自己之前有好感的女人。
這般赤裸裸的打擊讓雲若臨的胸口忍不住惱羞成怒。
同時對趙芸芸的看法再次改變,這般饑渴的女人實在是不堪為當家主母。
趙芸芸臉色青又白,白又綠,和顏料盤子一般,內心一度無法接受自己要共度餘生的男人一次就完。
她甚至一次都還沒出來。
這一瞬她有一絲悔意,想要逃離這裡,她無法接受一個高大帥氣溫柔讓她心生愛意的竹馬這般不堪重用。
下一秒頭頂上被潑了一盆水,帶著一絲臭味,像是洗腳水一般。
“靠,大晚上還讓人睡不睡覺,誰家野鴛鴦在院子裡野合啊!”
“真是的,一點都不考慮隔音不隔音!”
趙芸芸抬頭看向頭頂,怒火從心底湧出來,她金尊玉貴,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
今晚更是事事都不如意,讓趙芸芸的怒火一度達到了巔峰。
“放肆!膽敢衝撞本宮,找死!”趙芸芸對著頭頂怒斥道。
頭頂上一個大齡婦人手肘撐著窗框一點都不帶怕的看樓下兩個白花花。
尤其在看到小雲的時候眼裡看戲的調笑更加明顯。
“嘖嘖嘖嘖。”
然後直接關窗,周圍傳來克製不住的笑聲。
那幾聲像是巨雷一般響在雲若臨的耳旁,這一瞬雲若臨再也維持不住他的溫和。
“你給我住嘴,你怎這般浪蕩不堪。”雲若臨說完就離開了這間院子。
趙芸芸更是被凶的一愣,聽到雲若臨話裡的內容更是怒火上湧。
她還不懂這個對男人的打擊不亞於直接嘎了當太監。
雲若臨眼裡帶著陰鷙,咬牙切齒,心底裡帶著無限的負麵情緒。
他因為芸芸從禦前侍衛到現在末端劃水侍衛,隨便一個以前的同僚都可以打擊他。
更是為了讓芸芸從牢獄裡出來賭上了身家性命。
現在呢?
剛才趙芸芸赤裸裸的嫌棄和對他能力的那種眼神,好像一把鋼刀紮入心臟。
夜半時分路過小巷更深處的地方胭脂味飄到他的鼻腔,瞳孔微微聚光看向了旁邊燈火通明的街鋪。
上麵豐腴女子穿著暴露,手帕在空中微微揚起,眼裡露出的嫵媚渾然天成。
雲若臨不自覺抬腳走了進去,他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無法滿足。
怡紅院的小紅從未見過能力如此差的男人,就是隔壁五十歲的員外都比這個男人強。
真實的讓她見識了什麼叫銀槍蠟頭,白瞎這麼帥。
算了.....反正收了銀錢,當放假了~
雲若臨在周圍奉承下又找回了當男人的感覺,同時心裡對趙芸芸更是不屑。
果然浪蕩饑渴,連青樓的女人都比趙芸芸像良家婦女!
......
蘇冰倩穿著杏黃色羅裙坐在龍榻上,腳踝剛探進溫水裡帶起漣漪漫過腳背。
濺出來的水珠順著纖細皓白的小腿滑下去,像一隻慵懶的貓咪在試探水溫。
君祁淵手裡的奏折拿反了都沒發現,旁邊的得福不斷給陛下使眼色,甚至微微咳嗽。
陛下怎麼和變態一樣?!
娘娘隻是洗個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