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語花真的覺得這一天簡直就是她最黑暗的一天,她從來都沒有被人打,今天竟然被人壓著打。
還是前世那個村裡最窮隻有姐弟兩個人,她隱約記得最後這對姐弟是餓死在家很久才發現。
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在京都四合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她厭惡那種什麼都不用做就錦衣玉食的生活,像是被資本家侵入到了生活中一般。
絲毫沒有想到經過嚴打所有人的財政基本拉平,哪裡還有什麼資本家。
“你們抓我做什麼?是我被打了,你再不放我出去我要告你們局長。”齊語花的臉腫的老高抬高聲音對著外麵穿著公安服裝的人喊道。
彆人怕這些公安她可不怕,畢竟都是為人民服務,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嗬,那你去告吧,說你先挑事的人證都超過一百個了,辦案這麼多年也是少見這麼多人證。”年輕的警員嘴角撇了撇。
沒想到這個女的這麼年輕竟然做出玉米地那種肮臟事,還嫉妒人家買東西先挑事。
這放到什麼時候都是相當炸裂的,所以對眼前這個女的也沒有什麼好語氣。
齊語花被用這種語氣說話真的氣上頭:“你竟然敢抓我?信不信我男人讓你脫下這層殼。”
等她說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身後幾個犯事的人瞬間離這個瘋婆子幾丈遠。
竟然敢站在拘留室挑釁人家公安,這簡直是找死,這個時候就算是廠長局長的崽都不敢這麼牛氣哄哄。
畢竟稍不留神就直接下台。
年輕警員嘴角抽了抽,碰見神經病了。
“你男人已經在醫院了,有本事讓他來,我堂堂正正的進了公安當警員,如果有人用全力扒掉我這身警服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個資本家的大小姐。”
趕來的齊興國和張翠花聽到這隻覺得兩眼發黑,這資本家大小姐的帽子可不敢扣到他們的身上。
張翠花直接衝上前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齊語花那腫的老高的臉上。
齊語花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打的嗡嗡嗡什麼都聽不見,臉剛開始發麻後續劇痛讓她瞬間發出尖叫聲音。
經常做農活所以在張翠花全力的一巴掌齊語花最少也是耳膜穿孔了。
張翠花真的差點被嚇破膽子,如果被扣上資本家帽子他們全家下放不說,村裡那些被下放的人她可是看在眼裡。
一年能死好幾個,冬天隻能住牛棚,四處透風,沒有衣服被子,隻能靠肉體挨。
隻是北方的天格外的冷他們隻能儘可能的找一些稻草禦寒,就這樣每年都走好幾個,而且吃的比公社裡的豬還不如,餓死的也不在少數。
做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挑糞修路修橋所有消耗人的活計。
他們家如果下放的話不出一年絕對嗝屁,張翠花渾身顫抖驚魂未定。
“你在放什麼屁話,你男人就是咱村裡打獵和下地掙工分的,一個月也就剛夠吃飽,他家還八代貧農,我們家也是貧農,你是腦子有病還是糞填滿了。”
張翠花抬高聲音伸手擰著齊語花的耳朵使勁,與其說是給齊語花說,其實是給周圍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