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婁則知道他的喜好,猜到他不會喜歡這種過於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
“保姆找到了嗎?”這是他最關心的。
“一時有點難,不然從國外調一個過來?”
“邊找邊調吧,來幾個也不嫌多。”
既然出來了,齊婁則也還有一些公事要請示他,所以,雖然簡覽著急回醫院,但還是跟齊婁則去了趟公司——尚在籌備中的公司。
而溫廷彥這會兒到醫院了,停好車拎著湯進了住院大樓。
然而,他才剛剛到電梯廳,還沒來得及按電梯,就被好幾個穿黑T恤的男人給圍住了,個個高大威猛。
“你們是什麼人?”溫廷彥警惕心起。
“溫先生。”一位保鏢冷冷喊道。
“你們是誰?”怎麼會認識他?“想乾什麼?”
“溫先生請回吧,這裡你進不去的。”
“你們?有什麼資格阻止我進去?”溫廷彥怒了,“朗朗乾坤,你們無法無天了嗎?”
“不好意思,溫先生,到目前為止,我們什麼也沒做,不讓你進去打擾病人休息,是病人家屬的意願。”
“家屬?是那個狗男人嘛?他憑什麼?有什麼資格?”溫廷彥想到那個簡知身邊處處阻攔自己的男人就煩人。
“溫先生,請出言謹慎,我們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倒是溫先生口出臟字了,不禮貌是要付出代價的,溫先生。”保鏢們彬彬有禮,但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卻已經準備就緒了。
“怎麼?難道你們還想動手嗎?我們是法製社會!”溫廷彥看著他們圍著自己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而他們手臂上的肌肉越來越鼓,倒不是害怕,他就不信,這光天化日之下,這幫人還能為所欲為?
為首的保鏢卻道,“不,先生,我們是有素質有禮貌的,很講道理,肯定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的。”我們是有禮貌有素質的保鏢,要打也得套了麻袋在暗處打。
平均身高190、簡覽要他們低調也實在無法低調的人牆圍在這裡,用事實證明了溫廷彥不管怎麼闖,也突破不了。
這個電梯,他是上不去了。
“溫先生,你還是死心了吧,不可能的。”
溫廷彥又氣又怒,但事實是,他確實無法突破這人牆,總不能在醫院電梯廳鬨得人仰馬翻不好看。
更讓人氣憤的是:這些人知道他是誰,而他,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
好在,簡知回來以後,國內的電話卡打開了。
他給簡知打電話。
但簡知一直沒有接。
他隻好再給簡知發消息:簡知,我就在一樓電梯廳,我給奶奶帶了湯,但我上不去,你能讓他們放我上去嗎?
簡知其實聽見手機震動了,也看見了來電顯示,她並不想接。
而後,便看見了這個信息。
簡知不太懂,“上不去”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打算懂,回複了一句:奶奶吃過飯了,不用。
很快,溫廷彥的消息又來了:簡知,我們之間的事,要把奶奶牽涉進來嗎?不管怎樣,奶奶對我一直很好,我想孝順奶奶也不行嗎?就算是普通朋友,生病住院了,也要去看望一下不是嗎?
簡知一看直接回複:因為我們連普通朋友都不是了,陌生人已經是我最大的善意。奶奶也並不想見到你,以後不要再來醫院了,等奶奶出院,我們就把離婚手續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