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補充道:“這麼看來,其實保持原樣更安全。”
你有些好奇禁語咒為什麼還有獸類專用版,說來初到萬重山時沈懸珠教你的禁言術,你鮮少真的拿去欺負雲出岫,畢竟和他鬥嘴可比物理靜音有趣,念及此,你問:“天魔的這種能力有多強,讓人言聽計從那種?”
修士一臉尷尬:“古書上沒說。”
莫厭冬盤腿坐在木桌上,一隻手支著下巴,半闔著眼等待你的決定,它看起來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命運,流水將它帶去何方它都無所謂,為命運做出選擇隻有那一刻,它抓住了你的手,無聲對你道“請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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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沒說就是沒有,禁語咒怎麼解?”
沈懸珠也饒有興趣地跟著你一起學習了所謂的禁語咒的運行機製,解法和布下命契的法子也異曲同工——居然是把逆著畫的符咒燒了用紙灰泡水喝。
真的好像江湖騙子啊。
見你狐疑,修士解釋道:“給靈獸使的法子,就沒那麼講究……”
畫符的功夫你又問:“書上有沒有說過,天魔雌雄同體?”
“有的有的,”那人忙點頭證明自己的價值,“天魔善蠱,男女姿態各有千秋。”
你問:“這難道不是說的魅魔?”
“魅魔是什麼?”
是西幻世界觀的產物。
你把這個冒出來的名詞輕輕揭過去,轉身時,莫厭冬已經接過瓷盞,把那杯摻了紙灰的水一飲而儘,注意到你在看它,它還特意把茶盞的空杯展示給你看。
你下意識想誇獎它,又想起這隻不聽話的寵物剛剛把沈懸珠咬得夠嗆,一時間僵在原地,然而因為這一步後退,莫厭冬眼裡卻浮現出了受傷的神情,它對你伸出手——
這隻手卻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圈,扼住了自己的喉嚨。
你聽見細碎的碰撞聲,仿佛一場雨後竹子拔節,或者琉璃珠在地板的迸濺的窸窣聲。莫厭冬冬抱著頭滑倒在地,指節死死扣住額角,整個人像是被無形之力從脊椎處拉扯、撐開。
它的背脊拱起,肩胛骨高高突起,肌膚在驟然繃緊的筋骨下泛起一層細密冷汗,隱約能看見一條條筋絡在他身上浮現,像瘋長的藤蔓攀附著血肉往外生長。
生長的痛苦讓它低低喘著氣,發出一聲像是哭又像是笑的悶哼,指甲陷進地麵,幾乎要嵌進學宮光潔的石板地麵。透過皮肉,能看見它的骨骼在體內重塑,腿骨拔高,手臂也在拉長,動作詭異卻流暢,如隨著行走而在光下緩慢伸展的影子。
隨後是瘋長的發絲,從它的肩胛一寸寸往下垂落,泛著詭異的冷光,發尾被冷汗濡濕,水草一般粘附在被撕裂布料下光裸的皮膚上。它的衣物已經被撐裂成不成樣式的碎片,布料緊緊貼著他漸漸修長而利落的腰身,勾勒出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輪廓。
你在眾人目瞪口呆之時抓著剛剛還胸有成竹的修士:“你這是禁語咒還是生長咒?”
那人喃喃道:“可能天魔的能力和聲音有關……書上也沒說啊。”
這書上說的話就沒一句靠譜的。
莫厭冬的五官變得過分穠麗,比之之前,帶上三分鬼氣森森。隻見它眼尾微挑,唇色嫣紅,睫如鴉翼,瞳如金日,眉目間透出一種近乎病態的豔麗。
這張美到詭異的畫皮看向你,似乎滿意於你和它對視時眼中閃過的驚豔,它起身走向你,衣物滑落到衣不蔽體的程度之前,你叫住了它,走向已經比你還高的莫厭冬:
“你是莫厭冬?”你問。
它眨眨眼睛,神情居然還是熟悉的無辜:“是的,我的主人。”
你深吸一口氣,鼓勵自己不要因為這逼人的美貌走神。誠然你已經萬花叢中過,但莫厭冬的美仿佛一種規則怪談,淩駕於理智之上。
你強迫自己的視線落在它瓷白的鎖骨上,然而這明顯是個更糟糕的選擇,直到沈懸珠在你耳邊打了個響指,不動聲色把你護到了身後。
“彆被它蠱惑。”沈懸珠低聲道。
看熱鬨的修士在不遠處“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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