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個寡婦,連自己親妹妹的前程都拿去填坑!
這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天天把鄰裡互助掛在嘴邊,怕不是把傻柱的腦子都給洗壞了!
融合的記憶告訴他,傻柱本性不壞,甚至稱得上善良。
可就是這份善良,被院裡這幫禽獸利用,把他架在道德的火上反複炙烤,硬生生烤成了一個犧牲自我、成全他人的受虐狂!
而自己的妹妹,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在無儘的委屈和恐懼中,長成了一隻驚弓之鳥。
何雨生放緩了語氣,聲音裡透著一絲危險的平靜。
“這種事,是不是不止一次了?”
何雨水抽噎著,怯怯地點了點頭:“……這,這是第四次了。”
何雨生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繼續追問:“剛才棒梗在院裡哭天搶地,說你打他,又是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何雨水立刻拚命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
“我沒有!大哥,我真的沒有打他!是他……他每次都讓我帶他去買小人書,去買糖葫蘆,我哪有錢啊……不給他買,他就在地上撒潑打滾,還威脅我,說回來就告訴他奶奶,說我欺負他……”
說著,她指向那個被賈張氏護在懷裡,正用怨毒眼神偷看自己的小胖子。
“他就是故意誣賴我!讓奶奶罵我!”
“放你娘的屁!”
剛被幾個大媽掐人中掐醒的賈張氏,聽到這話,掙紮著爬起來,指著何雨水破口大罵:“你個小賤蹄子還敢血口噴人!我們家棒梗多乖的孩子,就是你這個喪門星帶壞的!你……”
何雨生懶得再跟她廢話,眼神一厲,猛地轉身,抬腿就是一腳!
“砰!”
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賈張氏的肚子上。
賈張氏那肥碩的身體弓得像隻大蝦米,後麵的咒罵悉數變成了痛苦的悶哼,她白眼一翻,腦袋磕在老槐樹上,這次是徹底暈死過去了。
何雨生看都沒看那堆肥肉一眼,緩緩轉過身,重新麵對何雨水。
“雨水,你討厭他嗎?”
何雨水愣了一下,看著那個正嚇得往秦淮茹懷裡鑽的棒梗,積壓多年的怨氣終於找到了宣泄口,她哭著點頭:“我討厭他!我恨死他了!他總是誣陷我!害我挨罵!”
“好!”
何雨生點了點頭,他知道,要治好妹妹這深入骨髓的懦弱,就必須下一劑猛藥!
他指著棒梗,對何雨水下達了命令。
“去,到他麵前,扇他兩個耳光!”
什麼?!
何雨水渾身一僵,血液都仿佛在這一刻凍結了。
讓她……讓她去打棒梗?
這怎麼可以!
十幾年的謹小慎微,已經讓她把忍字刻進了骨頭裡。
讓她去打人,尤其還是打賈家的金孫,這比殺了她還讓她恐懼!
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賈張氏醒來後撕爛她嘴的瘋狂模樣,看到了秦淮茹梨花帶雨的哭訴,更看到了二哥傻柱回來後那副“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和稀泥嘴臉……
她不敢,她真的不敢!
她站在原地拚命地搖頭,眼淚流得更凶了。
何雨生看著她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知道,不把她逼到絕境,她永遠學不會反抗。
“你要是不敢打他,那我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