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趙翡氣惱了。
流光哥哥什麼時候,跟於翠微如此親密了,還是背著她趙翡。
趙翡氣得小臉漲紅,雙手叉腰:“於翠微,你和流光哥哥平日裡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我又不喜歡他。”於翠微翻了翻白眼,覺得趙翡無理取鬨。
趙翡托著桃腮,仔細思考了一番,於翠微說的好像是大實話。
於翠微這個人,對誰都漠不關心。
即便時常多看幾眼流光哥哥,卻也不會在乎流光哥哥。
有一次,流光哥哥生病了,阿父阿母都出海打漁,趙翡去求於翠微幫忙,一塊兒將流光哥哥送到鎮上看大夫,於翠微隻是淡淡地說,流光哥哥的舊疾複發了,看病沒用,不如翻出從前的藥丸吃一吃。
臥槽,幸好流光哥哥挺過來了,否則她趙翡絕對要暴揍一頓於翠微。
嗬嗬,趙翡隻是心底理直氣壯罷了,真要動手,十個趙翡也抵不上於翠微。
“他是人間富貴花,養不起。”於翠微不得不解釋道。
趙翡再度記起,她還有大事要辦,如今卻在為了兒女情而磨磨蹭蹭。
“翠微,那你坐前頭吧。”趙翡翻身下馬,無可奈何地歎道。
於翠微聽後,覺得不對勁,瞧了一眼趙翡,意有所指。
然而,於翠微很快搖了搖頭。
於翠微知曉趙翡的性子,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有時候看不慣她。
於是,於翠微翻身上馬,乾淨利索,猶如桀驁不馴的蒼鷹。
趙翡見狀,心生羨慕,暗自撿起了一塊石頭。
從前,流光哥哥教過她,砸胳膊上的天府穴,人會暈倒,受傷不大。
所以,她使出十足的力氣,對著於翠微照做了。
然後,於翠微向後暈倒,壓在她的身上,教她喘不口氣來。
趙翡最後費了好大力氣,將於翠微拉下馬匹,安置在地麵上。
她思來想去,於翠微畢竟是個女郎,獨自昏迷,不大安全。
她便蹲下身子,掐了掐於翠微的人中,好令於翠微快些蘇醒。
她又怕於翠微醒來了就要回家,便留了兩個字:不歸。
於翠微性情那麼冰冷,應該不會多管閒事吧。
況且,趙翡認為,十幾歲的於翠微,做不了什麼,還是她趙翡擼起袖子向前衝吧。
嘖嘖,死過一回的人,可能比較勇敢,不惜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