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邪氣?
三人看了看她手裡的菜刀,又看了看屏幕上的“邪氣”。
不知不覺的抱成了一團:你彆這樣,我們害怕。
出來接水的江千憶就看到落辰坐在坐墊上,手邊放著一把菜刀,而江玉竹三人縮在沙發上抱成一團。
江千憶:??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親了?
她沒有多問,接完水便又悄無聲息回到了房間。
紀雲起三人戰戰兢兢的陪著她看完了影片,感覺渾身發毛。
而落辰一臉的意猶未儘。
“唉,好短,這就沒了,那個女鬼實力不應該那麼弱啊……”
她嘟嘟囔囔的說著,突然瞥見了那邊擠在一塊三人。
“你們……很冷嗎?”
三人點頭的點頭,搖頭的搖頭。
落辰:……
她看了看時間,距離師父來接她還有幾個小時:“有沒有什麼娛樂活動?”
江玉竹想了想:“打遊戲,玩牌,打麻將,逗小貓。”
“玩牌!”
落辰太想玩了,平時跟師父在一塊,連鬥地主都玩不起,給她憋的慌。
玩牌好,玩牌好,這很陽間了。
三人立馬起身收拾桌子拿牌。
“就玩鬥地主!”
“行。”他們沒意見。
江千憶忙完出來,已經黃昏了,她打開房門走出來。
幾個孩子湊在一起玩鬥地主,每個人臉上頭上或多或少都粘著貼畫。
江玉竹三人生無可戀的出牌。
“飛機!”
“炸彈!”
“王炸!”
落辰猶猶豫豫:“我…我要不起。”
“一張2,我走了。”江玉竹兩手一攤。
落辰看著自己一手牌,難過的往桌子上一扔。
蕭知遠歎口氣,這人,人菜癮還大,玩了一個多小時了,她當農民,地主必贏,她當地主,農民必贏。
就沒有見過這麼背的人。
偏偏她還愈挫愈勇。
不贏一局不罷休。
他們也想著放放水,結果對方手裡的牌一次比一次爛。
除非他們什麼都不要,不然對方不可能贏。
落辰現在臉上除了嘴巴鼻子和眼睛,哪哪都是貼紙,頭發上脖子上耳朵上,人都要看不見了。
她猛地往桌子上一趴:“啊啊啊啊!不行,我必須要贏一局!!”
江玉竹:還來??!!
江千憶走過去把牌收了起來。
“好了好了,彆玩了,都快去洗洗手洗洗臉,一會該做晚飯了,你們都想吃什麼?”
落辰蹲在地上氣鼓鼓的揭下頭上臉上的貼畫:“吃地主!吃農民!”
江千憶:……
晚上江千憶燉了山藥銀耳湯,又炒了幾個菜,最後將紀雲起的中藥給他溫上。
紀雲起的藥是飯前喝,這次的藥沒有之前那麼難聞,他一口一口的慢慢喝著,喝多了還能品出一絲絲甜味。
落辰看著湯藥:“調養身體的?”
紀雲起點點頭。
落辰笑眯眯的看著他:“你是得好好養養,以後還能發揮大作用呢。”
紀雲起聽的糊裡糊塗。
落辰卻不再解釋。
而江千憶默默把她的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雖然她還不理解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