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青離又給他使了個眼色，他能怎麼辦？
他隻能把外袍脫下來，丟到帝燼跟前，“穿上！”
“爹先出去。”帝燼還要求。
“你還知道不能見人？”
“不能見除了姐姐以外的人。”
“……”沈闊已經快氣炸了，他到底養了個什麼玩意！
沈青離也很腦殼疼，隻能一個勁揮手讓沈闊先走，再不走她都要被抱得喘不過氣來了。
沈闊更氣了！直接消失。
沈青離才緩了口氣，“現在可以鬆手了吧。”
帝燼見好就收，果然鬆手。
“把爹的衣服穿上。”
“不好看嗎？”
還要顯的帝燼，滿眼都是求知欲。
沈青離都不好意思不看了，你要說不好看，那肯定是昧良心。
她這個弟弟，是真長大了，不光長個子，各方麵都長得好。
“那也不能這麼穿，穿好。”沈青離揉額。
帝燼乖乖穿上，就沈闊那種大高個、好身板，他穿人家衣服，居然還顯短。
“以後不許像剛才那麼穿了。”
“姐姐不喜歡？”
“……”
無語的沈青離，真不知道她爹為什麼要說什麼童養夫，大哥又為什麼要搞這一出！這不是搞死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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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燼。”
沈青離覺得得說清楚。
“姐姐不喜歡我？”
帝燼這句句為營的問話。
也是把沈青離再次堵無語了。
“沒有不喜歡的，但我是你姐姐。”
“不是親生的。”
“那也、”
“我喜歡姐姐，我願意給你當童養夫。”
少年人直白真摯的話，堵了沈青離一個啞口無言。
好半晌，她才問道，“你知道什麼是童養夫嗎？”
“我又不傻。”帝燼坦然。
“我看你挺傻，你連這衣服都穿了。”
“要不是姐姐，我才不會穿。”
“你怎麼……”沈青離已經被攪得說不清楚了。
帝燼再次見好就收，“不是問九天玄鼎？”
沈青離鬆了口氣，趕緊把九天玄鼎拿出來。
“對，外麵的究竟是、咦？”
話說到一半，就發現鼎有變的沈青離摸了一下。
這鼎，變軟了？
“息壤。”
帝燼說道。
沈青離愕然。
“傳說中，盤古元神開天辟地時，沉而為地的第一塊土壤。爾後，息壤生生不息，衍生出大千世界的土地。它，就是那塊息壤。”
“怎麼可能？”沈青離仔細看道，“它有生息嗎？”
“沒有，所以才能被糊在九天玄鼎。天地已死，它自然也死了。”
“彆瞎說。”沈青離眼神警告，“天地若死，你我怎麼還能活在這兒？”
“猜的嘛，不然這息壤怎麼毫無生息？不過姐姐說它有動靜了，那有可能就是要複活了，你多養養，說不定它還能認你為主。”
“你可真是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怎麼？去了趟神界回來，就要糊弄你姐我了？”沈青離沒好氣道。
“姐姐猜到了。”
“我又不傻。”
沈青離早就猜到，帝氏應在神界，否則以長水沈氏的能耐，早就把帝氏從長生天找出來。
“姐姐真聰明。”
“少灌迷魂湯。”
沈青離看向他，卻是伸了手，要如之前那般摸摸他的頭。
上神界，回帝氏，肯定不好過吧，不然不會偷溜回來找她和爹。
帝燼不說話，任由她把手伸過來，摸在他頭側。
他再伸手握住！
沈青離沒抽手，“什麼、”
話沒說完的她，已經被帝燼猛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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