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征詢了獵豹仔和角馬仔兩人都沒有奪冠意願的情況下,為了確保事情的連貫性,葉宣就帶著在人們心中理所應當的冠軍得主,也就是羚羊仔,前往賽事主辦方大樓討要說法。
和葉宣之前料想的一樣,甭說自己和羚羊仔兩人了,就是一些對此事同樣抱有疑問的新聞記者,問到這裡的人的時候,這些人要麼就是大步流星的裝著沒聽見,要麼就說自己不是關鍵崗位,無法知道內情,建議記者們向真正管事的人谘詢有關情況。
這時,門外來了兩個一看上去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人。
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個,正是之前的那位工程車司機。
另外一個人的穿著相比司機稍微要得體一點,再加上司機不斷的為他指引啊,介紹啊之類的,由此可以推斷,這個人有可能是工程車方的老板。
“你確信是這裡嗎?”
“沒錯,王總,我敢打包票,肯定是這裡!”
然後,那個被稱之為王總的人,一躍跳上對方接受谘詢的前台發起飆來。
“誰是這裡的狗屁管事,給老子滾到這裡來!”
似是聽到這個聲音比較熟悉,一名戴眼鏡的西裝男立馬湊上前來。
“原來是王總啊,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大動肝火?來,消消氣,有話咱們好好說?”
一時間,現場的記者朋友們都覺得有瓜可吃了。因為這個西裝眼鏡男,就是剛才被眾人問到後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大家都很好奇,這個人剛剛還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麼現在為什麼連對方的像“總”一樣的人都知道?
而這位王總自然也是不屑眼鏡男這麼套近乎,他大手一擺,“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我那工程車被你們的選手給砸了個稀巴爛,我派人把它開到汽修店去檢查的時候,汽修店的人已經向我給出了建議報廢的建議。你來說說,這事兒應該怎麼辦吧?”
“什麼?選手破壞了你的工程車?據我所知,這次比賽的整個過程都比較順利,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啊?”
眼鏡男身邊的一位,穿著比較性感,抱著文件夾的像秘書一樣女性接過眼鏡男的話說,“是啊,王總,怎麼可能呢?我們基本上在每一個賽道都有監控鏡頭,而且還有數不清的安保力量,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王總:怎麼,想不認賬?是不是?
“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砸我車的那名選手,我也打聽過了,他叫獵豹仔,比賽的編號是17,是不是?”
“你不是要看監控鏡頭嗎?好啊,你打個電話給你們的監控室,讓他們好好的看一看!”
眼鏡男賠了個笑臉說道,“王總,現在這裡人多嘴雜的,有些事情說出來恐怕有點影響不好,請這邊請,有什麼事我們好好的協商解決,可以嗎?”
聽到眼鏡男這麼敷衍了事的回答,在場的記者朋友們第一個不乾了起來,無數的攝像機啪啪啪的響著。
“怎麼,說起調監控,你們就不敢了?”
“現在是全網直播,你們如果要取信於所有的觀眾,就大方的把監控視頻調取到這大廳裡的大屏幕上!”
王總見狀,也發聲助力現場所有的記者朋友們。
“大家說得對,我可告訴你們啊,我這輛工程車的價值可是好幾百萬的,這價值已經不是你們這種級彆的公司能夠承擔的了。你們要是不調取視頻,那就等於是你們連基本的道歉誠意都不具備,到時候的話,恐怕我們也隻有走法律程序了!”
麵對著眾人的壓力,眼鏡男也隻好無奈的掏出手機,撥通了監控室的電話。
“喂,監控室嗎?你現在趕快把馬拉鬆比賽的時候最後一千米衝刺線之後的視頻調到大廳的大屏幕上。”
對方:經理,這段視頻,可隻是用於我們向國際馬拉鬆聯盟交差的啊,你現在確定要把它放出來嗎?
眼鏡男: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叫你放你就放。
很快,在大廳的大屏幕上,那段視頻被導了出來。
正當人們聚精會神的看著視頻的時候,工程車司機忽然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