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農村娃那與生俱來的尊嚴感,從小到大,劉宇生還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被人脅迫過,反骨瞬間長滿了全身。
“我就不相信了,手機是我的,掉了我還不能重新撿起來?要知道,你這塊頭還沒有我大呢,我真要撥打電話的話,你又能阻止得了我嗎?”
就在劉宇生即將把手機撿起來的時候,忽然,其手上感到一陣酸麻,原本夠到的手機再一次掉落了下去。
劉宇生一邊用左手安撫著酸痛的右手腕,一邊將眼神移到葛老師的身上,發現一條白色的飄帶,此時正在緩緩的吸入到後者的手掌心中。
這條白色飄帶,對於劉宇生來說好生眼熟,這不就是一條打牌打輸了的時候,貼在自己臉上那白條的擴大體麼?
對於這個,葉宣之前也教會了劉宇生一些法術門道。第一,這個葛老師的頭上沒有金星,則證明他的法術是被他人臨時贈與的。第二,對於這種臨時獲贈法術的人,他平時是一個什麼生活習性的人,決定他的法術就帶有什麼樣的性質。
“原來這個葛老師跟我一樣,也是一個在牌桌上好兩手的人!”
隨即,劉宇生開始誘導性的對葛老師說道。
“打落我手機算什麼本事,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不妨讓我拿起手機,讓我的電話打不出去?”
而葛老師呢,也很爽快的答應了劉宇生的請求。顯然,麵對這來之不易的法術,他自然覺得自己還沒有秀過癮。
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端倪,劉宇生展示著手機的撥號頁麵,繼續挑釁對方道,“看著啊,我要開始撥號了啊?”
“你呀,隨便撥,你還有什麼本事,就儘管毫無保留的使出來!”不得不說,這位葛老師的心還真的很大,就這樣的話,恐怕他的上司刁校長也不會有這般的自信。
兩人經過商量,最終決定撥打刁校長的手機號碼。
就在劉宇生輸入號碼的最後一個數字的時候,他故作吃驚的驚歎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最後一個數字,我隨便怎麼摁都摁不出來?”
自我覺得再下一城的葛老師,語氣變得愈發的飄渺。
“怎麼樣?實話告訴你吧,我的手段遠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就拿你的手機來說,此時我的白色飄帶,已經深深地植入到你的手機內存裡麵去了。甭說你最後一個數字摁不下去,你前麵的哪個數字摁不下去,則完全取決於我的心情。”
雖然說表麵上顯得很狼狽,但此時劉宇生的心情,則感到一陣暗暗的竊喜。
因為就在剛才,劉宇生就將葉宣事前給他的通話接入器印記,依附到了自己手機的身上。也就是說,剛才對方的這條白色飄帶印記,就吸入到了通話接入器裡麵。
劉宇生自然也知道自己裝扮那寶爸單位工作的重要性,在這裡,每耽擱一秒,那金額都是嘩嘩嘩的往外流。作為造成損失的始作俑者,葛老師是根本負擔不起這份賠償。
之前劉宇生還一度焦慮過自己沒有什麼好的取證手段,因為他之前也嘗試了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功能原本強大的錄音筆,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強大氣場的影響而無法開啟,現在看來,就是葛老師身上那混蛋法術印記搞的鬼!
不過現在好了,葛老師中了自己的道,自己把自己的法術印記給送入到了通話接入器裡麵,這樣一來,即便剛才沒有處於接通手機的狀態,雙方的談話,也儘數的被錄入了通話接入器裡麵。即便是打官司的時候,通話接入器雖然不能作為法庭認可的證據,也隻需將裡麵的通話內容轉移到錄音筆裡麵即可。
不過,這還必須要有一個開啟條件。那就是,葛老師的這條白色飄帶不是牌桌上的懲罰性白條嗎?那就必須要有一條真正的懲罰性白條貼到自己臉上,才能夠解鎖通話接入器裡麵的錄音內容。
但是,還有一個困難,劉宇生不得不去麵對。那便是這厭學市的經濟和科技發展條件,肯定比自己那思子市要高出很多。像自己以前乾的那些個見不得天的事情,在這座城市裡麵則更加的藏不住,沒有人敢在露天環境下大張旗鼓的做這些事情。即便是在自己家裡做這種事的人,恐怕也要把自己關在深深的內屋才行,而且發出的聲音也不能過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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