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原件疑似失竊,這對於原件保管室的一名年輕的倉庫管理員來說,可謂是重大的失職行為。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幾乎都是他在當班,他就是想把責任混淆了推到彆人的頭上,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之前黃城主已經放出話來了,要追究原件管理室的責任。而落實到具體的每一個人的頭上,處罰力度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對於這裡的主管而言,對方可能僅僅會承擔一點管理方麵的責任,說到具體的影響,可能也就隻有罰款,或者是影響升職之類的。再加上身為小頭目的對方在公司裡麵或多或少有點關係之類的,到時候會不會給予其從重懲罰那還不一定呢?
而對於像他這種在公司裡基本沒有什麼人情世故而言,又是當班者的小管理員來說,恐怕就不僅僅是走人那麼簡單了,如果後續造成了什麼嚴重影響,自己說不定還會收到律師函。
因此,此時小管理員的心裡隻有一個想法,把剛剛出品,尚且還在風乾階段,達不到入庫標準的新印章塞進恒溫室裡麵去充數。
而恰恰是黃城主的報恩心切,也給了小管理員趁虛而入的機會。
那便是,從嚴格來說,恒溫室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開蓋的時候,黃城主這麼著急忙慌的開蓋從中取出檢測儀,裡麵儲存的印章就或多或少的要受到一些影響。甚至可以說,之前那些受到空氣影響的印章,就和小管理員剛剛放進去的那個相比,整體質量應該是差不多的。
“反正也是城主大人先開的蓋子,就算裡麵的印章受到影響,彆人自然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啦!”
“另外,印章沒少,隻要不出現上麵有人派人下來進行專項檢查的那種特殊情況,我的責任大概也就能夠撇清了吧?”
看到城主的到來,之前嘈雜的現場,瞬間鴉雀無聲的安靜了下來。
直到城主見到恩人的那一刻,肅殺得令人窒息的氛圍才稍稍有所緩解。
“你?你果真是那天搭救小女的那位好心人?”
“我還正愁著報恩無門呢?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這真是太好了!”
黃城主搭在劉宇生雙肩上的雙手緩緩一撤,眼神中儘是憤怒的望著刁校長一夥人。本來他就對這些家夥嗤之以鼻,現在沒想到後者還欺負自己的恩人?士可忍,孰不可忍!
“恩公莫慌,現在,且看黃某人是如何收拾這些家夥的。”
說著,黃城主給印章檢測員遞了個眼色,後者立馬以嫻熟的手法安裝好檢測儀,並將刁校長手裡的印章放到下麵仔細的觀察著。
直到好幾分鐘之後,檢測員方才將自己彎了許久的肩膀立了起來。
“城主大人,經檢測,這枚印章,確實和我們的印章屬於同等材質,嚴格來說,就屬於我們最近還沒有開蓋的那一批次!”
黃城主嗬嗬一笑。
“看到了嗎?我對你們還算是很好的吧?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們死得服氣!”
“城主大人,這印章確實是我們的!這材質相仿並不等於就一定是從你那裡失竊的吧?”顯然,刁校長還想憑借著自己這個之前就是個沒有任何標識的空印章來為自己辯解。
“笑話,專利這個東西,你總不至於沒有聽說過吧?我黃某人的專利,我就不相信什麼阿貓阿狗也能隨隨便便的仿造?”
黃城主也不想和這些毫無底線而言的家夥廢話那麼多,後者直接大手一揮,“所有人都給我帶走!”
正在此時,黃城主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專挑黃某人在辦事的時候來找不自在?是不是啊!”
黃城主一看是自己那印章管理室主任的來電,後者本來就對對方的失職行為頗為不滿,因此現在的他,說話完全沒有好聲氣。
“城主大人,是這樣的,我剛才測量了一下我們那印章儲藏室的淨重,和之前相比,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呀?”
顯然,這位主任並不想像這麼糊裡糊塗的擔責,即便是自己無法再次打開儲藏室,也想到了采用測量淨重的方式來為自己辯解。
在場眾人也紛紛再次的議論了起來。
“什麼?淨重居然沒有變化?”
“這意思是不是說,黃城主那儲藏室裡麵的印章,一枚都沒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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