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年聽著柳湘沅的話,眉頭一擰,將糧食袋子往裡麵拉了拉,急促的叫著墩子,“先走,彆怕。”
說完就從木製的椅子下麵掏出了來一根竹筒一樣的長筒。
柳湘沅意外,這她什麼時候帶著的?
果不其然,他們才剛剛出鎮子,就在道上被一群衣衫襤褸的人給攔路了,在前麵駕車的墩子語氣有些焦急,連忙開口道,“小姐,不好了,前麵有人攔路!”
下一秒,溫年對柳湘沅叮囑了一句,“捂好你的口鼻!”
說完就拿著竹筒撩開簾子出去了,對著墩子急促道,“憋著氣,繼續給我駕馬!”
墩子雖然不知道小姐為什麼讓他憋氣,但是他還是非常聽話的,小姐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好嘞!”
說完就閉上了呼吸,繼續手中的動作駕馬。
‘砰——砰——砰——!’
一連打了好幾炮出去,有打在彆人身上,也有閃躲得快的,綠色的煙霧飄散,一瞬間,嘔吐聲連連。
雖然很久沒吃東西了,但是依舊控製不住的吐,鼻涕眼淚熏得八尺男兒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嘔吐。
“嘔……這是……嘔嘔……”
“彆走……嘔……留下……嘔……”
“你們……嘔……”
馬車揚長而去,還撞飛了不少,現場隻留嘔聲一片。
雖然馬車跑得很快,依舊遠離了剛剛的案發地點,但是那臭氣的餘威還殘留著絲絲縷縷,恢複呼吸的二人還是能夠聞到剩下的一絲半點,那味道直衝天靈感,臭得讓人控製不住的想吐。
根本無法想象那些處在臭氣中心的人該如何應對,這估計都得讓他們吐個昏天暗地了吧。
不過壓根就沒人去同情那些人,如果不是溫年有這麼強悍的臭氣,估計他們現在都能被這些災民搶得連渣都不剩。
柳湘沅是最早恢複呼吸的,就很好奇是什麼味道能讓人吐成這樣,後果就是臉色到現在有些泛白。
他好奇的看著溫年將那竹筒放入座位下麵,好像是某個地方卡著一樣,這次仔細的看了一眼,這或許根本就不是竹筒,綠色的外表似乎還泛著金屬光澤。
更好奇了。
這樣想著,柳湘沅也問了出來,“這個是什麼東西?很厲害啊!”
說話間,他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充滿意味深長,打量著溫年,似乎不想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而且,你一個窮困村子裡的小村姑,家中又是那副模樣,從哪兒來的金子呢?”
他可真是太好奇了。
溫年放好臭氣筒,扶正了倒了的糧食袋,聽到他的話,眼神也變了變,再次抬眸看向他的時候,有些冷。
“你身上不也有很多秘密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我不好奇你的秘密,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溫年保持鎮定的與他對峙著,實際上她手心早已是一片汗濕了。
腦子裡已經在瘋狂的呼喚係統了,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她不認為自己一個瘦弱的女人可以打得過這個男人,她也知道自己的異樣已經引起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