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捧著碗豆花,又是他們常年混跡的攤販這樣的心理安全區域,和自己的同僚的最多的,不是家長裡短,大多是日常的工作,抱怨上級,以及一起義憤填膺的罵上一些連自己都看不過去卻不得不做無法違抗的命令。
而眼下這荒人四處作『亂』,他們這些官差卻隻能視而不見,背地裡挨罵的事情,他們早就壓了一肚子火氣了,所以每的抱怨和咒罵是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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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墓幺幺這些日子裡,從這些人零零散散的交談裡,也拚湊出來了一些信息。比如現在夜曇郡府一把手羌都司,是弗羽家一分家的上門女婿。府差裡早就知道這些荒人在作『亂』,但是言談裡能察覺他們這些官差並不知道這些外陸人是荒人,但是羌都司單方麵強行要求他們不得去管。還有一些其他的零碎情報,由於沒有直接的關鍵線索,所以還不能完全拚湊在一起。
而今,她來了一個突破口。
這個跟她搭話的男人,叫傅明義,是夜曇郡府的郡尉,分管郡裡治安防暴。家裡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大女兒已經嫁出郡裡,老來得子的老二半年前失蹤了。
失蹤的這件事情,可是這些官差衙役們早飯的談資,提起來都是可惜至極。這傅明義鐵麵無情的很,兒子失蹤這麼大的事情,愣是隔了沒幾就沒事人一樣照常來府衙。
夜晚。
墓幺幺帶上了扈皮麵具,像往常一樣,屏蔽了弗羽家的陣法,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這次出來她格外的心,還是在路上看見了不少遊『蕩』的荒人,但是在囚野夫給她的一種可以隱藏氣息的法符作用下,她一路順順利利地來到了一處院子。這院子和尋常人家差不多,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彆。她熟門熟路地從儲物戒指裡拿出疏紅苑的令牌,放在門上,門上的陣法順利被激活,門應聲打開。
她進到院子裡,走進唯一的一個房間。
這是他們疏紅苑三司情報處設在夜曇郡的分堂口。
但是她剛站定在房間裡,就聞到了隱隱約約的血腥氣。雖然這種血腥氣很淡,但是作為牧畫扇也好,還是常年在疏紅苑打磨過的這些年,對血氣是敏感到精準而可怕的地步的。
墓幺幺走到房間角落裡一張看似普通的擺著花瓶的書架,還沒用手去碰機關,她就看見了在花瓶旁邊,一個非常不起眼的位置,一個用血畫出來的符號:
一個圓圈。
下麵一道橫線。
——出事了。
她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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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剛放假。又是半夜了.
今字數多一點,就不分章了.
大家國慶中秋快樂。
我這個明還要加班的人,自己給自己抹一把同情淚吧。
愛你們。
等加完班,我要好好補更_3」∠)_花箋也明恢複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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