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沿著那些傷痕一路滑下,“看來你很能忍痛啊,平日裡就帶著這樣的傷也不覺痛——本來,我還怕弄痛你,我的珊珊。”
“不要……”背上的傷痕被人碰觸,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慌『亂』。她不顧一切地想要調動自己的身體內的生滅力,可是經脈裡毫無動靜,彆說生滅力了,就連一點力氣她都使不出來。
狐玉琅根本不用化力,隻是用男人本來的力氣,就可以壓製得她動彈不得。
“彆反抗了。”狐玉琅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我家珊珊總是這樣惹人憐愛,難不成不知,你此時越反抗,越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狐玉琅你放開我!!你說過要我放過你的!你不是不想和我有瓜葛嗎!”墓幺幺仍在拚命的掙紮,可她的腿在掙紮之間被分的更開,他的手指沿著她的大腿,一路朝上探去。
“不要……不要……”這種無力的絕望,是她不曾嘗過的。
“可麵對狐狂瀾和他那些令人作嘔的手下,你也沒有反抗。”狐玉琅的手指摩挲在她的大腿內側,並沒有深入。
“那不一樣……啊……”大腿內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她渾身一顫叫出了聲。“不一樣的。對於他們,我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可對你……不要……不要……”
墓幺幺的身體顫得不像話,那是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所表現過的恐懼。
“嗬。”狐玉琅仿佛被這句話安撫了,他抽回了手,俯下身來吻上她的後背,舌尖如貓『舔』舐幼子那樣滑過她那些傷痕。“就是說,我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麼。”
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試圖點頭,“嗯。”
“哈。”他更開心了一樣,也鬆開了她。
墓幺幺身上一輕,感覺到他已直起了身。
她提起的心剛剛落地——
就聽見窸窸窣窣的,以及當啷一聲脆響。
那是帶鉤和環佩落在地上的聲音。
暴『露』在外已久的後背,被夜寒侵染的早就發涼,忽就柔柔地貼上了發暖的肉體。
她不敢相信地想要翻身掙開,可手臂一痛,纏繞其上的紅綢瞬間懸吊在了對麵的床柱上。她隻能保持著趴匐於床的姿態,一點也動不得。
“彆這樣對我……”她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聲音嘶啞地哀鳴起來。“求你了,琅哥哥,彆這樣……”
“珊珊。”他的手指輕易將她下麵的衣物撕扯開來。“定海門回來時,我曾給過你機會。”
墓幺幺恍惚想起那時狐玉琅說的話來。
“我說,珊珊,隨我走吧。我不當這個王爺了,你也不做貴子了。”狐玉琅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拒絕了我。”
他的手慢條斯理地掠過她身上曼妙的線條,優雅地根本無法與男人肮臟的欲念牽扯到一起。“明明是你先提出來的,就像這一切,都是因你而始。”
“那麼,就應該理所當然,由你來結束。”
“……不要……”她最終哭了出來。
可是她並不能看見,身後的狐玉琅眼睛裡,亦有一層淺淺的水光。
【『琅哥哥,琅哥哥。』
『我不做這個勞什子的貴子了,你也彆當王爺了好不好呀?你烤肉這麼好吃,當個燒火工吧。』
『那貴子這般伶牙俐齒,哪天不想當貴子了便去當個跑堂的呀,與我供職一處,當個同僚,豈不美哉?』
『那,你負責在夥房裡給我頭好吃的,我負責在飯桌上給你騙客人的錢?』
『然後一起被趕走?搞不好還讓人打個半死,你斷個腿,我斷個胳膊?』
『哎呦那更好了,我們組團要飯去。要飯發家致富之後……』
『我娶你啊?』】
我娶你啊。
你或許會忘記,但是我許過你。
琅哥哥都記得,琅哥哥也都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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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爆更送上。
愛你們。
所以能不能輕點罵。
抱頭跑。
還有說我這本書都沒有女強了,因為幺幺現在受傷又被宵入夢服『藥』了,強不起來了。
不可能一直強,也不可能一直弱的。
謝謝大家,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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