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沒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這個事兒我替你出頭。”霍斯辰說著起身就要喊牢頭。
“你還怪有正義感的嘞。”小九笑了。
“那必須的啊，我……”
“謝謝你啊，不過不用了，我給自己算了一卦，大吉，我會逢凶化吉的。”
“你……你什麼時候會算卦的？”
“我一直都會。”小九掃了霍斯辰一眼，“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那給我也算一卦吧。”季開陽頓時來了興致。
“一天三卦，一卦一百兩，童叟無欺，概不賒賬。”
“一百兩？你搶錢啊？”季開陽驚呼。
“自願，不強求。”小九攤攤手。
“這個先給你，身上沒有現銀，出去後拿著這個去王府換銀子。”霍斯辰將自己腰上的玉佩扔了過來，“我算一卦，彆跟窮鬼一般見識。”
季開陽氣得跺腳，但是沒辦法，他身上沒帶銀子啊，至於玉佩……他也有一塊，急忙也扯了下來：“我也有玉佩，也算一卦。”
小九拿起兩塊玉佩看了一下，然後點頭：“先來後到，霍世子，算什麼？”
“算我什麼時候死。”
“這個算不了，人的命天注定，生死簿上已經標明了人的壽命，不在卜卦範圍內。”小九搖搖頭，將玉佩遞還了回來。
“那你算算我的姻緣吧。”霍斯辰沒有接玉佩。
“你都要死了，還要禍害一個好姑娘？”季開陽嗤笑了一聲，“再說了，你能洞房嗎？”
“關你屁事兒？”霍斯辰白了對方一眼，“再說了，我病秧子一個都能打了你，你不是更廢物？”
“你……”
“安靜。”小九伸手掏了掏，這才意識到這個身體上什麼都沒有，更彆說起卦的五帝錢了，“沒有起卦的物件，所以，我給你看相吧。”
“隨便。”
“看你夫妻宮飽滿，你的姻緣是極好的，甚至……”小九端詳了一下對方的臉，“甚至你的姻緣會讓你的命運出現轉折，給你引出了一絲生機……”
“你說他成親後就能活了？”季開陽一臉驚恐，“哪家姑娘這麼厲害？我要截個胡。”
“滾。”霍斯辰撿起一塊石頭彈了出去。
那石頭穿過牢房之間的柵欄縫隙，打向了季開陽的嘴。
季開陽急忙一閃身躲開了，接著就還了一顆石頭過來。
然後兩個人就跟小孩過家家似的，用石頭打了起來。
小九歎口氣，幼稚。
後麵，還是霍斯辰的咳嗽打斷了兩人的對決。
小九看著他一副要咳出腸子的樣子，惋惜地搖搖頭，慧極必傷，這人太聰明也不見得是好事兒。
不過看著對方那麼難受的樣子，她也沒辦法無動於衷，於是就伸手過去在對方的身上拍了幾下。
霍斯辰就感覺胸口舒坦了許多，咳嗽也止住了：“你……你還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