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在長沙執掌朝堂,而孫策帶兵去攻打建安去了。而建安此時在王朗手中。王朗生卒年不詳-歿於228年),本名王嚴,字景興。東海郡郯縣今山東省臨沂市郯城縣)人。漢末至三國曹魏時期重臣、經學家。曆史上的王朗其實是病故的,根本不是如同羅貫中《三國演義》中寫的那樣,被村夫諸葛亮罵死的。
不過,王朗不會帶兵倒是真的,作為一個經學家,他的文學功底相當不錯。如果不是做太守,他或許會成為曆史上最好的那一批文學家。其實,不止王朗,他的兒子王肅,孫女王元姬都是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王元姬是司馬昭的妻子,又是司馬炎和司馬攸的生母。一個女人,丈夫是皇帝,兒子也是皇帝,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能夠增加名望的?
可惜,晉朝時種花家曆史上最沒有存在感的皇朝,除了開國皇帝算是半個明君,其他的皇帝不是傻子就是二百五。曆史上那個說:何不食肉糜的不就是晉朝的皇帝司馬衷麼?雖然說,他是被臣子蒙蔽的皇帝,但他要是聰明,有人生常識,會說出這話?
當孫定來到吳郡的時候,孫策早已經在吳郡安排好了一切,就等著孫定這個新郎官的到來。
程雒,字幼娘,前黃巾頭領程遠誌兄長程通的女兒。想當初,程遠誌被張角等人蠱惑,成了黃巾頭領,並和鄧茂兩個作死,帶著數萬人去攻打涿郡。結果遇到了初出茅廬的劉備、關羽、張飛。程遠誌死於關羽之手,鄧茂被張飛戳死。程通為了躲避朝廷的追殺,離開了廣宗,也就是後來的河北威縣。沿路乞討,來到了吳郡時,又饑又渴,暈倒在吳景府前。小吳夫人心腸好,救起了這對父女。後來知道程通會些武藝,就讓吳景安排程通做了一個城門相。
這一年,程雒隻有二七年華,相較於孫定的二六年華,明顯要大很多。但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可二七僅比二六大了兩歲,金磚是沒有的……。
程雒看著小小的孫定,道:“我怎麼也是名門之後,自己的男人要自己選。主母太太為我做主提親,幼娘很感激。但幼娘的夫君,必須是本是高強的男人,你一個小屁孩,難道還打得過我?要麼你在武力上勝過我,要麼你在兵法上勝過我,二者擇其一,怎麼樣?敢不敢,就問你敢不敢?”
孫定行伍出身,自幼跟在孫堅身邊習武,跟在自己老爹孫靜身邊學習帶兵之法,再加上本來就是天賦不錯,在武藝一道,卻是遠遠超過了大哥孫策。而在行軍布陣上,自幼和周瑜一同學習,雖然和周瑜還有些差距,但差得其實不多。如今程雒提出來和自己比這些,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不過,孫定卻道:“比這些可以,不過,你一介女流,沒有趁手的武器,也沒有合身的防護,更沒有心儀的良駒,我若是就馬上和你決出勝負,我勝之不武。你且等我一會,我去校場牽來兩匹普通戰馬……不妥,此地是交通要道,人來人往,你我在這裡打鬥,必然是會讓人心驚。不如你我同去校場,各自選了馬匹武器,然後在校場打過。有那些丘八作證,想來你也不會耍賴吧。”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落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有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張闓大戰八百回合!”
孫定看去,卻是張闓護著一個少年男子和一個少年女子,向這裡走來。
孫定道:“張闓!我不去尋你麻煩,你反來這裡送死?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你要找死,本將軍便成全了你。不過,你身後的美人,要做我妻子的仆從。如何?”
那少年道:“堂哥,你是天公將軍的兒子,姐姐是天公將軍的女兒,我卻是地公將軍的兒子,他的爹殺了我的爹,我正要找他報仇,今日遇到了仇人的兒子,豈能放過?哥哥且護住姐姐,不要使那些壞人傷了姐姐的身體。”
原來,張闓是張角的兒子,又是張寧的弟弟,而那個少年,卻是張寶的兒子張圖。世人隻知道張角有女兒,可從來沒有人知道,張角居然還有一個兒子,更有一個侄子。
不過,既然來了,自己就不能放過這幾個到手的銀子。
孫定從從人手裡牽過玉頂透骨龍,頂盔摜甲,又拿出金戟,戟指張闓道:“你幾次三番算計我,今次撞到了我手裡,我豈能讓你逃走了!張闓,納命來!所有護衛,把百姓護在身後,大哥,眾位將軍,保護主母安危。這裡交給我了。”
對麵的張圖卻是一身玄鐵盔鎧,加上手裡的镔鐵大槍,胯下一匹黑色戰馬,有名的盜驪是也。盜驪是上古八駿之一,世間非常罕見。這廝可以得到盜驪,戰力絕對不一般。
孫定如臨大敵,看著張圖。沒有說話。張圖卻道:“此地人多眼雜,且車馬川流不息,不是交鋒的地方。你這城中必然是有校軍場的。就去那裡一戰,如何?”
孫定笑道:“你有這番心意,足見也是一個名將。這樣,你若是能勝過我,你今後在吳郡城中做事,隻要不是違法的行為,本將軍不會乾預,但若是攪擾四鄰,打搶無辜,我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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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圖道:“我早已厭倦戰事,直想安穩過餘生,我若輸了,任憑將軍處置。你若輸了,自己割了首級,我好拿去祭奠我父親伯父和叔父。”
說話間來到校場,聽到今天會有打鬥,這些軍士早就把鬥場搭好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孫定武藝之高,其實和關、張應在伯仲之間,雖然不如呂布,其實也差不多少。而張圖雖然武藝不錯,其實也就是文醜、顏良之流。雖然孫定明白,但張圖並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兩人一交手,張圖就知道自己和這個小子差了有多少。張圖本身是用槊的高手,手中的棗陽槊盞口粗細,更是重達六十餘斤。而孫定的大戟卻是實打實的一百二十斤,重了足足一半。
不過,張圖倒也光棍,既然打不過,那就認輸。總比被打死好“住手!我有話說。”
孫定見張圖撤招,知道這家夥認輸了,也撤回兵器,並沒有繼續下去。可底下的大頭兵哪懂這些?他們直呼看不過癮。一個個在那裡大呼小叫。
孫定卻道:“的確是還有一架,不過卻不打給你們看。那是本將軍家事,我和我那口子要關門打架,你們想看?嘿嘿嘿?做夢去吧,夢裡什麼都有!”
“籲……”一眾士兵起著哄,但卻也不糾纏。一個個勾肩搭背,吆兄喝弟,走出了校場。
很快,校軍場的周圍被人用土布圍了一個透徹,有那不死心的,扒上了樹冠,想要居高臨下偷瞧,卻發現就是那頂也被遮了一個嚴實。
校場中,程雒和孫定打了數百合,連孫定的衣角都沒有摸到。氣得把手中繡容刀一丟,氣哈哈道:“不打了,你欺負人。”
孫定從身後環住程雒道:“要欺負也不是在這裡欺負,得回家慢慢欺負,隻是你願意去我家,被我欺負嗎?”
程雒臉一紅,道:“你那條小鯉魚會躍龍門嗎?”
孫定先是一怔,而後道:“現在不能,三年後你在看,如何?”
程雒羞道:“好,就等你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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