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字壽成。據說是光武帝劉秀帳下伏波將軍,曾經說過: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而還。對於馬援,楊琮是十分敬佩的。可惜後來得罪了小人耿舒、梁鬆,遭到了陷害,死後被劉秀追回封號,很是可惜。
據六〇三百科記載:馬援出身官宦世家。新莽時任郡督郵。因私縱重囚,亡命北地,遇赦後在當地經營牧畜。後為新成大尹。新莽敗亡後,投奔涼州軍閥隗囂,頗受敬重。後定居洛陽,許久未得官職。隗囂叛漢後,他為光武帝劉秀謀劃,並往來遊說,離間隗囂部屬。建武八年32年),光武帝親征隗囂,馬援聚米為山,分析形勢,指畫進軍途徑,使光武帝得以順利擊潰隗囂。建武十一年35年),任隴西太守,率軍擊破先零羌,討降參狼羌,使隴右諸羌平定。後入朝任虎賁中郎將。建武十七年41年),任伏波將軍,領兵南下,平定二征起義,安定嶺南,因功封新息侯。馬援行軍所過,經常為郡縣修治城郭,穿渠灌溉,造福利百姓,並與越人申明舊製,加以約束。此後,匈奴、烏桓侵擾三輔,馬援又主動請兵出擊。建武二十四年48年),以六旬高齡領兵遠征武陵、五溪蠻夷,次年受阻於壺頭,在軍中病逝,享年六十四歲。死後受人構陷,被收回新息侯印綬;又因外戚之家不得封侯預政,故未得入雲台二十八將之列。建初三年78年),漢章帝為馬援平反,追賜諡號“忠成”。唐宋時配享武廟,並被宋徽宗加封為“忠顯佑順王”。清聖祖時從祀曆代帝王廟。
馬援的先祖有兩種說法,一說其先祖為戰國時期趙國名將馬服君趙奢,後子孫以馬為姓;一說為歸化的匈奴人。
馬援的曾祖父馬通,漢武帝時大臣。馬通與兄莽何羅與江充善,因此參與巫蠱之亂。後武帝反思巫蠱之禍,開始對參與製造巫蠱之亂者的懲處。莽何羅見此,非常害怕。於是他鋌而走險,與其弟馬通、莽安成合謀要刺殺武帝。但是陰謀被金日磾發現並阻止,於是莽何羅兄弟宗族俱被殺。
馬通雖死,馬通之子馬實卻沒有被處死。馬實於宣帝時以郎持節號使君。馬實生馬仲,官至玄武司馬。馬仲生四子,第四子就是馬援。
而馬援生馬康,馬康又生馬平肅),平生馬騰,馬騰自幼流落番外,與羌胡雜居,因此父親娶了一個羌族女人做妻子,因而生下馬騰。馬騰還有一個兄弟,身份不明,卻留有一子,名岱,自幼在馬騰身邊長大,和馬超極為要好。
馬騰有子馬超、馬鐵、馬休皆是虎狼之將,楊琮一直對他們垂涎三尺,想要將他們召入麾下,這次機會難得,因此把這個事委托賈詡去做。對於賈詡得能力,楊琮自然是認可的。但馬騰究竟是不是死腦筋,這個可就不好說了。
記得在曆史上,馬騰是因為反對曹老板統治,而被殺的。當時一起被殺的還有兩個小兒子:馬休、馬鐵。
而馬騰被殺的借口是獻帝衣帶詔。所謂的衣帶詔,不過是幾個不成氣候的小諸侯弄出來的,玩笑一樣的把戲。
這幾個人,除了馬騰天高皇帝遠,曹老板夠不著,劉備被曹老板一直虐一直爽,最後被曹老板稱:“玄德,吾儔也。”
陳壽在《三國誌》中,對劉、曹都是敬稱。先帝姓劉,諱備,字玄德;魏王,本姓夏侯,因祖上拜曹騰為父,故冒姓曹。曹公名操,字孟德,沛國譙縣人。
而王子服、董承、種輯、吳碩之流,被曹老板一個一個地嘎了個乾乾淨淨。在楊琮看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就這幾顆小趴菜,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妥妥的運輸大隊長,職業送人頭。
至於馬騰這裡,賈詡去聯合馬騰,結果差點沒死在那。當賈詡氣哼哼地回來向楊琮訴苦,楊琮道:“馬騰長子馬超,字孟起,如今想來年方十七,正是氣血方剛的時候,聽聞之前與李傕、郭汜作戰,這個馬孟起殺了李蒙、王方二人。雖說二人不過是四流武將,想來也不至於是一合之敵吧?誰料想,偏偏二人都沒有撐過一合就死了。
馬壽成以此,不把祖翁放在眼中,倒也正常。不過,仲禮以為,對於馬騰,可以邊打邊談和,關係不必弄得太過不和。涼州必須要拿在我軍手中,畢竟那些羌馬雖然不甚精良,也遠不是胡馬可以比得了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羌族,更大可能是後來的新疆一帶,所以,楊琮覺得,馬騰這個老壁燈可能就是老凡爾賽,明明自己老媽是新疆大美人,卻是顯得一副被人看不起的樣子,殊不知彆人老羨慕了。尤其是那些個文人墨客,筆下黑的騷客,其實都是在羨慕嫉妒恨。
楊琮帶著徐榮,再一次來到武威郡。武威郡下轄姑臧、張掖、武威、休屠、揟次、鸞鳥、撲擐、媼圍、宣威、倉鬆、鸇陰、祖厲、顯美、左騎千人官十四個縣,而且以姑臧為郡治。馬騰領著武威郡和西平郡兩個郡,而這兩個郡都是涼州的衝要地帶。西平郡郡治所在後世的西寧。下轄隴西、金城蘭州)、西都西寧)、羌胡、陽關、玉門諸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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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實際領地不小,控製了新疆、甘肅、陝西之一部(扶風郡),領地至少數百裡之數。
馬騰看著麵前的少年文士,問道:“你是何人?敢來尋死?”
楊琮看著坐在主座的馬騰道:“隻你就是馬壽成?原來也隻是一顆頭兩隻手,也不比彆人多出什麼,如何竟能平定羌族之亂?仲禮甚是好奇。”
馬騰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小公子到了。”
馬超道:“什麼小公子,不過是董賊的孫女婿罷了。如果你也是來勸我軍投降你們的,還是不要繼續說了,我們不會答應的。”
楊琮眉頭一皺,對著馬騰道:“看來將軍家教不好啊。我即便是董卓的孫女婿,如今也是勢力的使者。作為主使,與將軍這主將說話,你的下臣竟敢多嘴,看來你不但治軍無方,家教也不嚴,若是我兒如此,定然五十軍棍以為懲戒。”
一句話,就把馬騰頂到了杠頭上,有心袒護長子馬超,可對方就這麼看著,如果打吧,又恐兒子遭受皮肉之苦。正在左右為難,韓遂道:“小公子此來,想必不是為了為難馬公子的吧?”一句話,就把馬騰的尷尬解除了。
楊琮卻是冷笑道:“常言道:天無二日,今世人都知道涼州刺史馬騰,知鎮西將軍韓遂,韓將軍位在馬刺史之下,我與馬刺史說話,你竟出言打斷,看來,你涼州不過如此。本想指一條明路給將軍,如今看來,你們也隻是割據一地的蕃鎮勢力,而無挽漢室狂瀾於既倒的大誌,算了,走了,傷心了。”
馬騰連忙從主座下來,一把扯住楊琮道:“公子留步,方才孟起與文約同公子玩笑而已,公子何故當真?”
楊琮道:“閣下真是無知當有趣!統領軍隊若沒有良好的軍法,做不到令行禁止,我看,還是不要統率軍隊,倒是後反為他人做嫁衣。而禦下不嚴,到時候,你的軍隊不再屬於你,你如今還覺得我在危言聳聽麼?”
韓遂臉色大變,楊琮幾句話,就把他的狼子野心給徹底揭露,此子留不得。但,此子是上官董卓的孫女婿,若殺了,以呂布之勇,隻怕我軍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