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芳菲剛醒來,睡眼惺忪地走出臥室,正好遇到從健身房回來的何旭。她迷迷糊糊地走過去,踮腳想給他一個早安吻。
何旭低下頭,讓她在唇上親了一下。
“早呀,旭哥哥……”聲音含混不清,親完就想繞過他往廚房飄。
腳步還沒邁開,手腕就被大手攥住,輕輕一拽,她就跌進帶著汗水和熱氣的懷抱裡。
“這就完了?”何旭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剛運動後的喘和晨起的沙啞,“喚醒服務,不及格。太敷衍。”
芳菲腦子轉不過來,茫然地抬頭:“啊?”
下一秒,何旭已經低下頭,精準地捕獲了她的唇。
這個吻截然不同。帶著草莓牙膏的甜膩,他耐心地、卻又霸道地引導著她,徹底攪亂了她殘存的睡意和呼吸節奏。
芳菲大腦“嗡”的一聲,渾身酥軟,從耳根到脖頸紅成一片,下意識地攥緊了他汗濕的背心下擺。
良久,何旭才稍稍退開:
“這才叫有效喚醒。標準記住了,明天照做。”
說完,他深吸一口變得稀薄的空氣,鬆開她,轉身走向浴室,隻留下一句:“我去衝個涼。”
芳菲呆呆地站在原地,捂著還在發麻的嘴唇,聽著浴室門關上的聲音,心臟跳動起來。
過了幾天,芳菲回郊區彆墅。客廳裡文雅悠閒地窩在沙發裡,看著芳菲抱著一盤葡萄吃得正香。
“我說,”文雅踢了踢芳菲的拖鞋,臉上帶著笑容,“最近跟你家旭哥哥進展到哪一步了?你這‘追旭計劃’搞了這麼久,總該有點實質性突破了吧?拿下沒有?”
芳菲咽下嘴裡的葡萄,歎了口氣,小臉垮下來,鬱悶:“彆提了……最多,最多就隻到親親。”
“啊?”文雅坐直了身體,不可思議,“就這?你家旭哥哥看著也不像是那麼……克製的人啊。你都主動成那樣了,他就沒點進一步表示?比如……”她促狹地眨眨眼,
“帶你深入研究一下生命的大和諧?”
芳菲臉一紅,嘟囔道:“沒有嘛……每次親完,他要麼就去衝涼,要麼就說要處理工作。我也沒辦法啊。”
文雅摸著下巴,眼神裡閃爍著懷疑的光芒:“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我說菲菲……你家旭哥哥,年紀也不小了吧?他不會是……嗯……”
她湊近芳菲,壓低聲音,語氣帶著點擔憂:“那方麵……力不從心?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老男人嘛,難免有藏著的顧慮”
“不可能!”芳菲脫口而出,聲音都拔高了一點。話一出口,她立刻捂住嘴,臉頰爆紅,眼神飄忽。
文雅立刻捕捉到了她的異常,眯起眼睛,像發現了新大陸:“哦?‘不可能’?說得這麼肯定……杜芳菲同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芳菲臉紅得快要冒煙,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含在了嘴裡:“就......就三年前......那個晚上......他......他明明......很、很可以的......”她眼神躲閃,無意識地絞著手指。
文雅聞言,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她往後一靠,抱起手臂:
“哦?終於肯承認了?現在知道替你家何總正名了?當初不知道是誰,第二天早上嚇得魂不守舍,哭著跑來找我,語無倫次地說‘完了完了,我把旭哥哥給睡了’?”
芳菲的臉爆紅,急得去捂文雅的嘴:“雅雅!你小點聲!而且……而且那根本不是一回事!那是個意外!”
文雅格開她的手,笑得花枝亂顫:“反正我知道,某些人‘實力’毋庸置疑就行了。”
她用肩膀撞下縮進沙發縫裡的芳菲,“所以啊,我更想不通了。一個‘很可以’且你情我願的男人,憋了三年,現在天天跟你玩‘教學pay’,親完就衝涼?他這定力是不是好得過分了?還是在謀劃什麼更大的?”
芳菲把滾燙的臉埋進抱枕裡,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哀鳴。被文雅舊事重提,羞窘之餘,心裡那份關於何旭為何如此克製的疑惑卻也再次浮了上來。
她鬆開手,重新靠回沙發,語氣緩和下來:‘好啦,不開你玩笑了。既然你肯定他‘很可以’,那就彆胡思亂想。我看何旭不是不喜歡你。”
文雅沉默了片刻,眼神變得柔和,她拉過芳菲的手,輕聲繼續說:
“他這麼克製,說不定是在給你時間,等你更確定自己的心意,或者……他在找一個最合適的時機,不想讓你覺得匆忙或被輕慢。老男人的浪漫,有時候就是又固執又彆扭。”
芳菲懵懂地看著文雅:“真的嗎?”
文雅笑著捏捏她的臉:“當然。我家菲菲這麼好,他珍惜你是應該的。你呢,就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喜歡他,彆怕。他要是真讓你受委屈,我第一個不答應。”
芳菲心裡一暖,重重地點點頭,臉上終於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周一在公司,無人的走廊,芳菲看到何旭獨自走來,左右張望確認沒人,心一橫,小跑過去,從身後抱了一下他的腰,臉頰在他西裝外套上貼了貼,就想鬆開逃跑。
然而,何旭的反應快得驚人。幾乎在她抱上來的瞬間,他的手就精準地覆在了她交疊在他腰間的手背上,沒讓她得逞溜走。
他沒有回頭,微微側過臉,聲音帶著輕笑:“偷襲?”
芳菲嘴硬道:“……補給昨天的擁抱份額!”
何旭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深邃:“我們約定的份額裡,可不包括這種敷衍了事的‘快充’。”
他俯身靠近,氣息拂過她的耳廓,低聲道:“既然主動投遞了,就要支付相應的…‘利息’。”
說完,不等她反應,一個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角。一觸即分。
“好了,”他直起身,看著她又紅又燙的臉頰,語氣淡然,“下次記得保質保量。”留下芳菲捂著嘴角,心跳快得要撞出胸腔。
芳菲恍惚著去舞蹈室找文雅。
文雅神秘地跟芳菲說:‘菲菲,有時候對付男人就得下一劑猛藥!直接戳中他的軟肋,把他炸清醒!”
“猛藥?什麼猛藥?”芳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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