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熱烈地深吻。
恰到時宜的氣氛以及不安分的
唇唇交融,兩片輕柔地羽毛在彼此之間交織。
“唔,池知......”阿諾特斯不安分的手依舊被池知緊緊攥著。
“不對,要叫我什麼?”池知在上,單手扣住軍雌雙手。
“雄,雄主......”阿諾特斯仿佛感到一股暖流,他的目光定格在池知腰部。
有些雌蟲外表正經內裡好澀,可又不表露出來,抓不住一絲馬腳。
例如情欲上頭的阿諾特斯。
“想看?”
伴隨衣服脫落,軍雌眸光晦暗,喉結不停地滾動著。
雄蟲尾鉤大多細小而深色,而池知的尾鉤同他的藍色眼睛般漂亮,粗長地藍鱗散發粼粼光澤,尾端金色地圓端晶瑩透亮。
好,好漂亮。
阿諾特斯伸手摸去卻聽池知低聲輕哼,聯想到雄蟲尾鉤作用,羞得趕忙縮回手。
耳朵灌入低沉地輕笑聲,“隨便抓,不痛的。”
尾鉤似有想法,慢慢遊走。
“嗯哼......”
已經被開荒一次的阿諾特斯仍舊感到疼痛。
“聽說軍雌聽力很敏感,元帥大人你也不想讓自己下屬聽到吧?”
阿諾特斯渾身酥麻,壞蟲,之前還說喜歡聽他的聲音,現在卻......
“開玩笑的,寶貝真好騙。”
“不要叫我寶貝。”阿諾特斯對這種甜膩膩的稱呼感到難以啟齒。
“可是我叫某蟲不要叫我寶寶的時候,還是繼續叫呢,這叫什麼?”池知不等軍雌回複繼續道“這叫以其蟲之道還治其蟲之身。”
似乎不是這樣用的吧。
阿諾特斯連呼吸都帶上灼熱,怎麼會有那麼犯規的雄蟲。
池知隻居高臨下看著便使阿諾特斯感到快感。
一種被征服的,被占有的感覺,軍雌偏過頭,臉上泛起誘蟲的紅暈。
他們的靈魂仿佛在這一刻彼此交融。
*
一回生,二回熟。
直至兩蟲精疲力儘,池知替軍雌清理完身體之後把他抱在懷中。
“睡吧。”池知輕道,輕拍軍雌背部。
手一下一下拍著,像在哄睡。
阿諾特斯自小失去親蟲,家庭給予的溫暖占據得很少,此刻有種被嗬護手心的感覺。
世蟲皆說,愛情是最雞肋的消耗品,雄蟲的愛來得快,去得也快,儘管如此卻不妨礙他將這段美印刻心底。
阿諾特斯某處酸脹,但比起第一次來好了許多甚至覺得非常爽,這種味道食之入髓。
他呆呆地盯著池知的臉,隻覺越看越喜歡,假如此時叫他拱手讓蟲定會掀起暴躁因子。
阿諾特斯貪婪地嗅著雄蟲身上味道,獨屬於他的味道。
梔子花香與冷鬆香,空氣中信息素交織不分彼此。
阿諾特斯倏地一陣恍惚,一係列下來好像在做夢,之前池知也是......而後消失不見。
會不會又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