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帝派蟲迎接池知,早早準備宴會要向大家介紹寶貝雄子,蟲帝等啊等,榮升望崽石。
直到蟲帝刷到阿諾特斯和陌生雄蟲親密照片,祝福語都是對著那隻雄蟲,自家的崽崽影子都沒有,蟲帝那叫一個怒啊,大手一揮派出皇宮精銳把池知帶回來。
萊昂納爾從全息遊戲出來之後,積極工作,像蟲神開了眼連升職位,工資漲了兩倍,他接下蟲帝委派重任,跟著之前迎接去軍部的蟲蹲守。
這一蹲就是腰酸腿麻,毛也沒有。
如此下來不是個辦法,他尋思著是阿諾特斯帶回來的小皇子便帶著手下悄悄藏在元帥家附近。
由於上任不久經驗不足,也避免浪費時間搞唇舌功夫,唯有簡單粗暴的方法比較適合,於是乎雌蟲直接上手。
跟著萊昂納爾過來的雌蟲萬分後悔,他們本來打算溫言細語解釋,請求閣下回宮,上司就一個健步飛出去。
離譜,誰特麼敢迷暈雄蟲閣下,犯法的!
事已至此,隻能跪地乞求殿下原諒了。
他們對著池知這張俊臉跪下,看著看著不知不覺間陶醉。
“小殿下睡覺的樣子好好看,看起來又乖又安靜,聽說殿下被大皇子拐走後流落在外,好可憐。”
“要是能做殿下雌侍就好了,雌奴也好啊,以前伺候過小殿下的蟲都說,小殿下很好的,除了在照顧日常用點心思就沒有麻煩事過。”
“保佑小殿下起來不要生氣,氣壞身子我心裡也難受。”
池知緩緩睜開眼,華麗的裝飾映入眼簾,鑲金的床邊整整齊齊跪著兩排雌蟲,他們頭死死向下低著。
“小殿下醒了!快,快傳醫師過來!”
蟲帝身邊的老侍蟲趕緊上前問道:“殿下您有哪裡感到不舒服?都怪那群賤雌膽大包天竟對殿下出手,小殿下我們已備好懲戒道具,請您務必不要手下留情。”
池知扶著柔軟大床坐起,摸了摸身上,“我的光腦去哪了?”
“小殿下他們不知輕重傷害您,今兒必須給點顏色......”老侍蟲繼續說著。
“行了,我見不得血,我想靜一靜,你們通通出去。”
一群像死狗一樣垂頭的雌蟲不可置信抬頭,小殿下居然沒有懲罰他們?!
池知睡了一覺剛醒,精神狀態飽滿,氣色好,精氣神十足,
小皇子和大皇子不愧是親兄弟,看到小殿下那種漂亮的臉蛋仿佛看見大皇子,但與大皇子偶爾散發陰霾和凶狠不同,小殿下顯得溫柔多了。
某些個懷有其他心思的雌蟲,一副虛弱模樣,嬌聲道:“殿下,我們甘願受罰,請您不要憐香惜玉。”儘情蹂躪我吧!
“以恒醒了?”萊昂納爾跪得昏昏欲睡,他猛然抬頭。
穆雲和他提起過以恒為蟲,並擔心是不是在現實遇到麻煩,穆雲閣下說過如果遇到能幫還是幫一下。
結果幫沒幫上忙,反倒出手迷暈閣下。
池知順著聲音望去,眼睛一眯,啊,是穆雲家那位,他昏過去前聽到的就是萊昂納爾的聲音。
“放肆!什麼以恒不以恒的,這位可是池知殿下。”跟隨蟲帝身邊的大侍衛出聲嗬斥。
大門被兩邊推開,門侍一左一右站著。
蟲帝利落的銀發透出淡淡邪氣,他頭戴皇冠手持權杖步履輕緩。
他衣著華麗,金色長袍繡著精密大氣的紋路,那圖案栩栩如生,上位多年自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恭迎陛下!”侍蟲齊聲道。
“崽......池知。”蟲帝清了清嗓子偏頭對著侍衛說道,“你去,叫醫師來的速度加快。”
“池知殿下,您必須得嚴懲這些不知好歹的下蟲,今日他敢胡亂叫喚,他日就敢以下犯上了呀小殿下。”老侍蟲不死心苦口婆心勸小殿下穩固地位。
蟲帝站著,隻是淡淡看著,臉上戴著金邊麵具,不說話時自有一股威嚴氣勢。
池知眼睛餘光掃了一眼,雌父為掩蓋身份在眾蟲麵前喜歡戴麵具,怪不得池瀾也那麼喜歡戴麵具,原來跟雌父學的。
“名字本來就用來叫的,至於使用非法手段把我帶過來確實過分,那就罰你們立刻找回我的光腦。”
“可是區區雌蟲竟敢......”
“我剛說暈血你是一個字不聽嗎?”
蟲帝看著吃癟的老侍蟲,爽朗一笑:“哈哈哈,打賭是朕贏了,怎麼樣,朕就說雄子的厭惡暴力,他自小喜靜,但該罰的必須罰,就扣這個月的獎金,好好好,你們退下,讓朕與皇兒好好獨處。”
一群雌蟲不情不願出去了。
那名假裝柔弱的雌蟲依依不舍:小殿下打我,打我呀,我不怕疼,我超耐打的!
“崽崽,快讓為父抱抱!”蟲帝不裝了直接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