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諾特斯上將。”有蟲激動道:“上將的戰績百分百,而且他的指揮課程滿分,完美規避所有風險,我們跟著他安全指數上升。”
“雖然現在元帥之位空著但本場戰役順利那就是板上釘釘。”有蟲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也有蟲臊著臉,粗著嗓子道:“阿諾特斯上將是我的偶像,待會你們可彆出岔子!”
他臊著臉是因為擔心彆蟲以為他覬覦上將身子,畢竟那位可是有可能搞同,對,可能,畢竟沒有實錘證據。
但其他軍雌沒他那麼多想法,阿諾特斯名聲傳遍蟲族南北,粉絲遍布星球各地,即便對他把雄蟲送上法庭事情仍有爭議,不可否認的是他為社會做出的貢獻。
做粉絲的,很正常。
“副官和上將從隔壁軍蓬出來了,噤聲。”站門口留意情況的軍雌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不多時走來一行自帶氣場的軍雌。
“起立!”
“立正!報數。”
1、2、3、4、5、6、7、8、9。
然而數來數去都少了一隻,誰嘴瓢把數字報重複了?
他們見幾蟲看著床鋪位置皆齊齊轉過頭看去,隻見池知穩坐床上。
赫然是那隻越看越長得雄蟲的28號!
好小子,我們扯著嗓子吼你倒坐得舒服,待會兒你怕是生死難料。
“嘿,28號士兵快起來。”對28號臉蛋產生一點想法的52號小聲提醒。
28號自打坐起,連姿勢都未曾換過,這裡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床硬邦邦的,比起地板還硬,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莫非28號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想到這一些軍雌擔憂起他的身體,甚至有蟲內心嘀咕。
以前咋沒注意到這張臉蛋,78號還經常拿他做肉盾,不行,要再拿他做擋箭牌我第一個衝過去。
正被其他軍雌暗罵的78號也就是一開頭和池知說話的那位也在暗罵自己不是個蟲,想來28號在上一場替自己擋槍中受到精神創傷。
就在每隻蟲大腦迅速運轉,思想已經漸漸脫離原本軌道的時候,聽聞此言的池知站了起來走到最右邊空著的地方,前腳踏上,後腳著地,不緊不慢報上最後一個數字:“10。”
10蟲住一帳篷。
此種行為並非有意為之,而是正梳理記憶反應遲鈍了些。
回來的時間線估摸提前了,在原本世界軌跡,他要完成任務替代的原主出生荒星,和阿諾特斯的相遇也是在主星上。
原主是一隻流落荒星的孱弱雄蟲,隻因父輩之過自出生過得無比艱難。
因精神力較弱,且出生時後頸有一道道疤,那是患上精神病雌父一刀刀刻下,說著是為他好。
荒星的技術落後查不出雄蟲身份,精神力細弱猶絲即便查出來也是隻廢物雄蟲。
雌父一天裡有大半時間發瘋,他向喜歡的亞雌表白被罵惡心,回到亂七八糟的家中雌父不是摔碗就是打罵。
罵他為什麼隻是低等級的雄蟲,要是高等級他們就不會那麼狼狽,他哭著笑著從樓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