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的雌君皮薄,不欲答應。
部隊私下聊得很開,一些秘聞有所耳聞,特彆在孕期的那檔子事,身體的敏感度是原來的幾倍。
彼此間的距離很近,寶寶似乎感覺到雄父親近,異常活躍。
“雄主,我擔心......還是生下寶寶之後我們再......”阿諾特斯話說一半明顯感知到寶寶高漲的情緒瞬間低落。
這位常勝元帥作勢推開,不想推了個空。
上方蟲先一步起身,坐在辦公椅上。
側臉俊逸,抿唇的樣子矜持淡漠,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是幻覺。
雄主生氣了?
不知道為何,明明池知不是輕易會生氣之蟲,但直覺告訴他,雄主不高興。
雖然他是沈言斯,但同時是接受蟲族多年的教育的阿諾特斯,一直以來雄主都附和著,順著他。
一隻雄蟲跑到吃蟲的前線來找他,可想而知他在雄主心目中有多重要。
而且雄主隱忍那麼久,從醫院回來才提出的這一做法,醫師說了什麼話大概可以猜出七七八八。
阿諾特斯主動下床,單膝跪在雄主腳邊。
他隻是怕懷著孕還討要,嚇壞雄主,其實他也想......
反正今夜漫長,池知的不急於一時,剛想處理一些事情再回來繼續哄雌君,低頭看到毛茸茸的腦袋以及不安分的手。
“不擔心寶寶了?”池知問,收斂眸中異色,眼角微彎,出賣他此時的心情。
阿諾特斯有種彆樣的風韻,非常誘蟲。
“我們輕點,寶寶也想碰碰他們的雄父。”阿諾特斯見過多少次都會感歎雄主的恐怖。
雄主這時候就做起正蟲君子,挪動椅子退了半步“我怕傷到你和寶寶。”
阿諾特斯朝前傾斜,又恰好扶在雄主腿上。
雄主他就那麼水靈靈的拒絕了?
池知低頭對上愛侶雙眸,後半句話儘顯本性,“若雌君來動可以把握力道。”
由他來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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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汲取著雄父送來的精神力。
萎靡的精神一下子抖擻起來。
一個細絲般的精神力繞著他打轉,是左邊那顆較大的蟲蛋回應。
它好像在傳遞著什麼,由欣喜再到委屈,“寶寶餓餓。”
池知傳遞期待和小家夥見麵的訊息。
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在雄父和雌父的期待中出生的。
不過有一點。
“你們雌父精神力承受不住過大汲取,不要全把你們雌父的精神力吸走了,以後他的那份我來給。”
但長達三小時的“作戰”中,右邊那顆小小的蛋毫無反應。
直到雌君有些疲倦,表示要睡覺了,池知摟住雌君。
那顆較弱地蟲蛋在池知不懈努力之下終於有了反應,主動勾了一下柔和的精神力。
可能因為太弱,連傳遞都沒辦法做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複。
阿諾特斯起床的時衣服換了一套,身上已經乾乾淨淨的。
柔軟的大床,留有餘溫的枕頭。
雄主又把他......暈了。
咳咳,床上之事床下再提就不禮貌了。
阿諾特斯換了套衣服下樓,桌上擺滿飯菜。
“每次看到都像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