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蟲扛來茶桌,茶具,雷蒙德招呼阿諾特斯徑直坐下。
阿諾特斯一手一顆蟲蛋,主打孩子不離爹,安全有保障。
“更沒想到立誓孤身一蟲的元帥竟為雄蟲生了孩子,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雄蟲有什麼值得您維護的?即便為帝國為那些好吃懶做的雄蟲做再多,他們永遠不會知足。”
雷蒙德推掉接下來的會議特地跑來見阿諾特斯,希赫勒帝國屢戰屢勝的戰神。
他們多年沒見,倒有許多話想說。
當年他們可是無話不談。
“看來在元帥照顧下雌蟲蛋很健康......咦?還有一顆雄蟲蛋,雙生蛋啊,當真稀奇。”
“我也想不到昔日戰功赫赫的第一軍前任團長居然假死成了反叛軍首領。”阿諾特斯撫摸著因為外蟲存在而有些顫抖地雄蟲蛋。
侍蟲為兩蟲倒了茶,茶香嫋嫋,熱氣騰騰。
“榮耀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重要的是當下。”
雷蒙德不想提及假死的話題,誠意滿滿道“阿諾特斯你的身份不僅在希赫勒帝國受到尊重,在我們凱撒星球同樣如此,隻要加入我們,你的雌蟲蟲崽在我們凱撒星球享受高等教育和頂級待遇,而你享受資源隻多不少。”
阿諾特斯抱著兩顆蟲蛋的手緊了緊,擋住雷蒙德似有若無掃向雄蟲蛋的視線。
他不會加入反叛軍,但因為是昔日老友,多聽了一下,一下子從句子裡敏銳抓住重點,“雌蟲蟲崽享有很好的待遇,那我的另一個孩子呢?”
“他......抱歉,他是雄蟲,凱撒星球掠來的所有成年雄蟲會送到榨精巢榨乾所有價值,鑒於您的雄蟲崽還小,並且沒有做過害蟲之事,成年後雖會送往榨精巢,但隻需一月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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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雷蒙德又補了一句,“我很理解您疼愛孩子的心情,然而我們反叛軍聚集起來的蟲對雄蟲的憎惡遠超您的想象。”
阿諾特斯神色複雜,時間不僅催蟲老,還把當年那個一心為帝國的雷蒙德變了個模樣。
“實際上他長大後除了一月兩次的榨精之外不用做什麼便和受高等教育的雌蟲一樣待遇,這是我作為星球首領最大讓步。”
自他上位劃分兩個派係,一個是偏向他這邊的和平派,而另一個是以獨眼為首的強攻派。
另一派係恨不得立即殺死阿諾特斯,他們認為阿諾特斯是雌蟲的叛徒,留不得,至於增添凱撒星球戰力,最多留下雌蟲蛋栽培。
但到底是他雷蒙德坐主位,在凱撒星球他這個首領說得算。
雷蒙德言罷抿了一口茶,他不怕阿諾特斯拒絕,想活下去,唯有接受。
“我拒絕,我的孩子不是工具,我和雄主一致想法,他們來到這個世上是要快快樂樂成長,不論是雄蟲,還是雌蟲,理應受到平等待遇。”
雷蒙德險些嗆到,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濺起茶漬。
雷蒙德騰地站起,“平等?阿諾特斯,我尊敬你才叫你元帥,如今你和你的孩子不過是階下囚,生死由我決定,由不得拒絕,你捫心自問,千年來希赫勒帝國製定的法律平等嗎!聖地傾斜的資源有落在雌蟲身上哪怕是一分一毫嗎!”
“生在這個時代,我們雌蟲的自由不是自己的,在前線拚殺努力來的舒適不是自己的,甚至連性命也不是自己的,雄蟲要我們死就得去死,不求連隨心所欲但求尊嚴而活,單單這個要求都做不到,這種屈辱的生活有什麼好繼續下去的。”
話落,雷蒙德幽幽歎氣,“哎——你也是這樣過來的,想來比任何蟲更懂。”
阿諾特斯聽得仔細,輕輕搖頭,“正因為我淋過雨,更不願孩子們一起淋雨,雄主他已經在修改帝國針對亞雌、雌蟲的法律,想來不用多久......”
雷蒙德知道阿諾特斯的雄主等級很高,身份尊貴,說到底仍是雄蟲,怎麼可能甘心放棄雄蟲特權。
“雄蟲的話怎麼能信!他們是一群吸血鬼,是史書上描寫的惡魔!枉你坐上高位竟被雄蟲輕飄飄的話糊弄過去,靠彆蟲不如靠自己。”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最近從全息遊戲傳出來的網絡用語,雄蟲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雷蒙德一屁股坐下,侍蟲將破碎的茶具收下,換了一套,重新倒一壺新的。
他自覺語氣大了些,稍稍放緩,“我比你年長,懂得比你多,革命怎麼可能沒有犧牲,你有兩個孩子,本身就是雌蟲,舍棄雄蟲崽,以我們兩蟲實力攜手創造一個雌尊的世界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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