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畫社的人更是興奮和激動。
這又是他們絕對沒有想到的。
這絕對又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驚喜。
因為李悠然不僅僅隻是一位畫家。
他同時還是現在人氣最高的音樂人、歌手之一。
甚至沒有之一。
另外,還是詩詞領域,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李悠然現在的綜合影響力,已經非常高了。
那麼,剛剛這一幅畫的成畫過程,就注定會有更大的影響力。
這對於水木畫社來說,當然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當然,大家之所以更是興奮和激動,還與如此意外的遇見李悠然這件事情本身有關。
大家對李悠然,都可以說有著非常大的興趣。
也曾不隻一次的想過,如果有一天能夠與李悠然認識就好了。
現在,如此突然的,真的就認識了。
李悠然此時,就站在眼前。
一切都讓人難以置信。但又是如此真實。
段銘激動道:“原來是悠然先生。悠然先生的名字,絕對是如雷貫耳。能這樣與悠然先生相識,真的是非常非常榮幸。”
李悠然忙道:“段社長謬讚了,真的謬讚了。”
現場的遊客們第一認為是,此悠然,非彼悠然。
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李悠然還擅長作畫。
天都城那一場繪畫比賽,雖然在繪畫領域裡傳遍了。
但在外界,流傳範圍很小。
知道李悠然同時還擅長作畫的人很少。
現場的遊客沒一個人知道,李悠然還擅長作畫。
所以,他們認為此悠然,非彼悠然。
但現在,看水木畫社副社長那激動的樣子,此悠然似乎又應該是那個悠然才對。
不然,副社長不應該如此激動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悠然在繪畫領域的名氣非常大。
大到足以讓副社長如此激動。
那麼,到底是哪種情況?
想知道的,最直接的方法,當然就是直接問了。
於是,有離得近的遊客直接問道:“悠然先生,可以問一下,《童年》、《西海情歌》、《酒家》、《醒來折花》等歌曲,是你的作品嗎?”
李悠然微微一笑,說道:“那些歌的確都是我帶到這個世界來的。”
那些都是地球上的音樂作品。
所以,李悠然說都是他帶到這個世界來的。
當然,這聽在其他人耳中,這和說那些歌都是他創作的,並沒有區彆。
所以,現場有很多遊客都忍不住在心裡喊了一聲,“臥槽!”
“臥槽”之後,當然又是相當的興奮和激動了。
悠然,竟然真的是那個悠然。
他們今天竟然在這裡碰到悠然了。
簡直不可思議!
說出去,隻怕都沒幾個人會相信。
他們這到底是什麼運氣啊!
簡直說不出的幸運。
原來,悠然來他們無淚城了。
悠然這顏值,比傳說中更高啊!
等等,現在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悠然竟然還擅長作畫?
遊客們全都在心裡直呼不可思議。
之前從沒聽說,悠然還擅長作畫啊!
一開始,大家認為悠然隻是寫歌、唱歌。是純粹的音樂人。
不久前大家才知道,原來悠然還是詩詞領域,年輕一輩中的詩詞第一人。
寫的詩詞每一首質量都非常高。
那些詩詞被公認為,都有很大的可能,能夠成為經典。
如此之外,悠然的對聯水平也非常高。
這本來就已經讓人相當震驚了。
現在,悠然還擅長作畫?
這水平絕對可以說已經有了不低的造詣。
而且,還有著如此靈巧的心思。
連宋易都束手無策的要求,也能夠找到破解的辦法。
這甚至都不能說隻是擅長了。
這是不是強得有些過分了啊?
一個人怎麼可能能夠同時擅長這麼多領域?
真的讓人不敢相信。
但又不得不相信。
眼前這畫,可是大家看著他一點一點畫出來的。
百分之兩百的真實。
隻能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天才的人物。
遊客們徹底的興奮和激動,現場變得極為熱鬨。
這個時候,李悠然對岑河說道:“岑老,能夠畫這樣一幅畫,我真的非常榮幸。岑老能夠滿意這幅畫,我更是相當的高興和激動。”
岑河哈哈一笑,說道:“老實說,我完全沒有想到小友的名字會叫做悠然。對於小友,我也是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岑河並非客套,他的確知道李悠然。
也喜歡李悠然的詩詞作品和對聯作品。
同時,也欣賞李悠然在音樂上的才華。
總體來說,他對李悠然十分欣賞。
沒想到用一種絕妙構思,根據他的要求完成了畫作的小友,竟然就是李悠然。
岑河非常意外,也非常高興。
現場的遊客們明顯能夠感覺得出來,岑河對李悠然十分欣賞。
這又讓遊客們興奮而又感慨。
岑河那是何等身份?
那是國家的驕傲,絕對是大佬級彆的人物。
岑河都如此欣賞李悠然。
這絕對讓人興奮。
李悠然當然更是興奮和激動,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岑老折煞我了。能夠被岑老知道名字,是我最大的榮幸。”
岑河又一笑,然後示意李悠然不必謙虛。
李悠然當然又再謙虛了幾句。
然後將剛剛完成的畫拿起,說道:“如果岑老不嫌棄的話,我就鬥膽將這幅畫贈送給岑老了。”
這一幅畫是根據岑河的要求所畫。
那麼,根據水木畫社剛剛的福利活動,這一幅畫本來就是為岑河畫的。
但現在知道了岑河的真實身份,其身份地位非同小可。
李悠然似乎就不太有資格贈畫了。
但不贈送似乎也不對。
所以,李悠然隻能鬥膽贈畫了。
岑河爽朗一笑,說道:“小友這幅畫的水平很高。我非常喜歡。對我來說,這畫也很有意義。所以,就是小友不提,我也是要開口向小友討要的。”
李悠然聽後大喜,連忙雙手將畫遞出,說道:“我真的非常非常榮幸。”
岑河接過畫,向李悠然表示感謝。
李悠然連連表示“不敢”。
水木畫社的人,包括段銘在內,見岑河將畫收下了,也同樣非常高興。
雖然畫是李悠然畫的。但縱觀整個事件,李悠然是代他們水木畫社出手畫的。
所以,他們水木畫社也同樣與有榮焉。
段銘也連忙上前,代水木畫社向岑河表示感謝。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岑河收下的,也是他們水木畫社的畫。
段銘自然也要表示感謝了。
又是一番熱鬨之後,事情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
岑河拿著畫,告辭離開。
李悠然跟畫社的人,以及現場的遊客們又聊了一會兒之後,也告辭。
然後和宋易、古意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古意之前一直在人群中笑嗬嗬的看著,沒有說話,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並不喜歡暴露身份。
他還是更喜歡以一個普通遊人的身份,四處行走。
李悠然、宋易兩個人當然也是如此。
當然,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
就像剛剛李悠然、宋易兩個人,都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一樣。
而在剛剛的活動現場,現在依然熱鬨。
水木畫社的拓展活動,還要繼續進行。
隻是剛才的事情太過於讓人興奮,現在大家都沒有多少心思繼續活動。
況且,現場的遊客們現在,隻怕也沒有多少興趣看他們接下來的活動。
遊客們的心思,都還在剛才的事情上。
所以,活動先暫時暫停一下。
等自己和現場的遊客們,都把心收起來之後,再繼續進行。
剛剛在現場的遊客們,現在基本上都還沒有離開。
大家依然還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依然還非常的興奮和激動。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似乎更加的不真實了。
感覺就好像剛剛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做夢一樣。
但當然不是夢。
遊客們繼續討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