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便當我是你的玩物便好。”
“我這一顆心全是你的,夫人隻需等著我將一切捧到手心,獻給你。”
“夫人,是我硬要拖著你入這泥潭。”
“最後縱使我汙泥滿身,也要保夫人衣不沾塵。”
搖動的燭火打在顧清瑜英朗的麵龐上,落下不規則的陰影。
他的眼睛明明滅滅,聲音帶著希冀、疼惜與繾綣不絕的愛意。
顧清瑜將他的一顆真心捧出來,捧到心上人麵前。
求他心愛的夫人看他一眼,接受他。
————
那一夜,稀裡糊塗地,虞卿沒有完全拒絕顧清瑜。
可能是他的話太溫柔太妥帖,他滿腔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
他給了她和他在一起不用擔心任何事的安全感。
他甘願俯身下跪。
求她垂憐。
虞卿初時發現他大膽舉動的驚恐與慌亂慢慢被他撫平。
她感受到了他的愛。
罷了,若是事情敗露,
便讓他們這些男人鬥去吧。
總歸不是她的錯。
若是惹得她煩了。
她就找個清幽秀美的地方,遊山玩水。
————
第二日,虞卿一睜開眼,便感受到顧清瑜在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虞卿坐起身,修長的脖頸上滿是交錯的紅痕,密密麻麻的,一直蔓延到衣襟內裡。
昨日顧清瑜的動作愈發過分,不僅埋在她的脖頸處不肯起來,還妄想更多。
氣的她一腳將他踹下了床。
顧清瑜黏糊地抱了上來,火熱的胸膛緊密地貼著虞卿的脊背,雙臂緊緊環著,嘴唇落在虞卿散落的烏發上。
“夫人醒了,昨夜是我錯了,今日還留在宮中嗎?”
“不留了,我乃是外臣官眷,怎可成日留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