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親密地拉著一位少女走了進來,少女容色清麗,氣質柔和,許是長在江南,看起來如水般溫婉。
虞卿半靠在椅背上,因為身體不適她一直閉著眼,聽見太監唱詞才懶懶地掀起眼皮,視線落到太後旁邊的人身上。
這就是白夭嗎?
流落在外的公主?
長得眉眼間倒和太後十分相似,隻是不知道性情與太後是否相似。
溫以誠坐在虞卿身旁,自從太監出聲時起,就垂下了眸子,掩住了眸底濃鬱的厭惡與不喜。
果然啊,白夭和之前沒有什麼差彆,還是那副模樣。隻是這次他沒有去蘇杭,不知道她又是如何和太後相認的呢。
虞卿收回落在白夭身上的視線,胃中隱隱的抽痛不停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喚來白沐低聲叮囑,身子懶懶地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白沐,我休息一會兒,有要緊事再喊我。”
“夫人放心休息,有要緊事我會喚醒夫人的。”
————
“皇上駕到!”
顧清瑜進了鴻臚寺,目光便立刻搜尋到虞卿,瞧見虞卿閉著眸子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瞳孔猛地緊縮了下。
擔憂的氣息彌散開,壓的身邊人喘不過氣。
怎麼瞧著卿卿不太舒服的樣子,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卿卿病了嗎?
顧清瑜的眉頭緊皺,強壓下心裡的擔憂,轉頭吩咐白墨將太醫院的太醫全召到側殿候著。
心下暗自想著,眾目睽睽之下,該如何將卿卿帶離。
————
太後見人都到齊了,說了幾句開場詞,宴會正式開始。
太後的眸光關切地投向女兒,卻發現白夭正直直地盯著溫以誠看,邊看還羞紅了臉,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太後見此,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她的女兒,堂堂公主,自是誰都配得的。
女兒想要,她便幫她。
太後命人呈上一盤名貴珠寶,以此為彩頭,命眾人做行酒令。
她知白夭有些才氣,那就給她搭一個展現的舞台。
見溫以誠一直不看她,目光就隻落在他身邊的虞卿身上,白夭不滿,又有心展現自己,場子哄得熱鬨極了。
太後之前給她講過京城的人際關係,她自是知道溫以誠懷裡的是他的夫人,不過京城裡的流言皆傳,自成婚以來,二人相處並不和睦,平日裡見麵甚少。
甚至溫以誠新婚後,都已經在官府裡待了兩個月了,可見確實沒什麼感情。她白夭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
公主的身份是,溫以誠也是。
虞卿隻能給她讓位。
————
“本公主聽聞溫夫人才華橫溢,可要來玩一把。”
白夭的聲音裡滿是挑釁的妒意。
殿內人聽了白夭挑釁的話,原來婧怡公主看上溫相了,那這可真是亂套了。
虞卿聽見了白夭的挑釁,卻並不放在眼裡,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自顧自休息。溫以誠皺著眉頭出聲拒絕。
“夫人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參與了。公主另請他人吧。”
白夭的挑釁被溫以誠擋了回來,她也不再多言,找了其他幾位貴女公子玩了起來。
幾息之後,虞卿睜開眼,眼底有著些不耐。
淨會給她惹些多餘的麻煩。
那白夭想要,給她好了,她本就想尋個機會同溫以誠和離,可過去兩月顧清瑜防他防的死緊,將溫以誠整得忙的團團轉,她連個溫以誠的人影都看不見。
眼下這倒是個好機會。
想著,虞卿從座位上起身,眉眼間有些壓抑的煩躁與不適。
“我出去透透氣,這殿裡待的令人生厭。”
話落,虞卿喚來白沐,也不在乎殿內其他人,直接出了鴻臚寺。
殿中待的悶極了,都是一群虛與委蛇的家夥,聽的她生厭,還不如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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