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宴。
京城內的達官貴人們又歡聚一堂,共慶佳節。
殿內人到的差不多了,眼下隻等皇帝來便可正式開宴。
誠郡王和刑部尚書最近在京中風頭正盛,頗受聖上器重。
兩家夫人也處的不錯,此時正坐在一起聊著天。
“太後病的起不來身,看著也就這兩天的功夫了。皇上也是真不重視咱們這位太後。”
誠郡王妃壓低聲音回道。
“他們能有什麼感情,之前是聖上懶得出手,上次婧怡公主犯到聖上手裡,聖上不開心,出手也沒什麼稀奇的。”
誠郡王一家局勢看的明白,人也不犯蠢,能力也是有的,這才頗受聖上寵信。
誠郡王妃生著一顆七竅玲瓏心,未出口的是,上次宴會她可看出些苗頭,聖上看丞相夫人的眼神可是不對。
甚至說,可能婧怡公主便是因此受罰。
誠郡王妃低頭喝了口酒水,掩住眼裡的思緒,這件事,聖上想讓他們知道時,他們才能知道。
“溫相,溫夫人到!”
隨著小太監一聲唱詞,虞卿的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口,穿著一身雅致的青色衣衫,裙擺飄逸,脊背比從前顯得單薄些,發間隻簪幾支精巧的玉簪,未做什麼繁複的裝扮,臉頰唇瓣沒有抹胭脂,顯得愈加白皙。同溫以誠隔著適中的距離,一步一步朝著他們的座位走去。
見他們進來,誠郡王妃閉上了嘴。目光投向溫以誠和虞卿,在他們對視的時候,溫和的笑笑,算是打過招呼。
誠郡王妃手指舉起酒杯,輕吟一口,至於其他時候,裝聾作啞便好。
————
顧清瑜壓軸出場,眼神睨向溫以誠,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彼此儘知對方心意。
顧清瑜斜看向溫以誠最後一眼,收回視線時,留下的是不屑與漠然。
歌舞開始,虞卿倒是起了興趣,看的津津有味。前幾日一直待在府中養病,乾什麼事都沒有精氣神,從前還會時不時地和顧清瑜出去轉轉,這幾日可真是除了在院子裡散散步,整日都在房間裡待著,悶都快悶死了。眼下看個歌舞,都新鮮地不行。
歌舞中場休息,虞卿笑著目送她們離開,又從桌案上的果盤裡叉起一顆葡萄,細致地剝好皮,啟唇吃了進去。紫紅色的汁液沾染到唇瓣上,又拿出帕子輕輕拭去,看著新上的歌舞節目,笑的眉眼彎彎。
坐在上麵的顧清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虞卿看,看著她開心,唇角也止不住地揚起,眼神眷戀又歡喜。
前幾日,虞卿身體一直未好,一直未應他的邀約,他也不敢去溫府找她,生怕惹得她動氣,傷到她本就未愈的身體。
眼下看到虞卿玩的開心,倒是可以稍稍放心些了。
誠郡王妃將一切儘收眼底,心中暗道怕是未來京城要亂一陣子了。
————
明月高懸,溫府,溫以誠將虞卿送回了房間,正打算同虞卿說兩句話,結果貼身小廝長風突然跑過來說皇上急召。
隻得留下一句“夫人,我忙完便回來。”,轉過身,匆匆趕赴皇宮。
虞卿沐浴以後,擦乾了頭發,隻穿著寢衣,斜靠在床上,自己拿著一本書靜靜地翻著。
知道虞卿這個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白沐燃起了安神香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燭火搖曳,香煙嫋嫋。
虞卿看書看入了神,再次抬眼,卻發現顧清瑜站在她麵前。
“你怎麼來溫府了?我們不是約好的嗎?”
顧清瑜站在那,抬起頭專注地盯著虞卿瞧,眸底溢著心疼。
“夫人這次一病,倒是清減了些。”
虞卿淡淡一笑。
“倒也沒什麼,已然好全了,就是無聊的很。”
顧清瑜走上前,拿走虞卿手裡的書,從後麵抱著虞卿,胸膛緊緊貼著虞卿的脊背,把下巴放進虞卿的頸窩,出口的聲音透著委屈。
“我已經七日沒有見過夫人了。
夫人也不應我的約,我想你想到快瘋了。
今日宴會,看著夫人玩的歡快的模樣,才稍稍放下些心來。”
“夫人,疼疼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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