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睡夢中感覺一個人在壓著她搶走她的氧氣,發出不適的哼聲。
顧周親的忘情。
虞卿暈暈沉沉間捧住顧周的臉,把他推開了些,搶回自己的氧氣。
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甲無意識劃過顧周的臉,滲出些許血痕,紅了一片。
顧周回過神,眼神如鉤子般落在虞卿身上,摸了摸虞卿被親的殷紅嬌嫩的唇,略顯昏暗的後座車廂,他的喘息聲有些重。
高挺的鼻梁蹭上了虞卿白嫩的臉頰,以往清冽的聲音啞到了極點,
“乖乖生氣了?”
“是我的錯。”
“我該打。”
“下次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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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周帶著虞卿回了主宅,高大的男人打橫抱著嬌小的女人,一步一步,在星星的陪伴下,走進了客房。
顧周把虞卿放在了床上,脫掉她的鞋子和大衣,打濕了條毛巾,仔細擦了擦虞卿的唇,又抹了點無色無味的藥膏。
今天他親的有些猛,乖乖的唇都有些微腫。
還是擦些藥吧。
明日被乖乖發現就不好了。
“晚安,我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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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宅的書房,桌案的暖光打在顧周的臉上,柔和了鋒利冷漠的眉眼。
顧周摸著自己的右半邊臉,上麵微微泛著淺紅的指印,兩個破皮處滲著血痕,低低地笑出了聲。
車上的時候把乖乖惹得惱了,倒是挨了一下。
這麼多年,有誰敢對他動手。
可今個,他甚至想多挨幾下。
顧周啊顧周,你可真是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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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響起敲門聲,白書和謝臻一起走了進來。
白書和謝臻抬頭,先生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不過臉上的指印和血痕……
白書:“先生,顧安少爺已經送上去德國的飛機了。顧安少爺到德國之後,也安排了專人看著。”
顧周敲了敲桌麵,
“讓你們去查的卿卿的手傷是怎麼回事?”
謝臻:“夫人的手傷是兩年前,自己獨居的時候,意外撞擊欄杆所致,醫院的診斷結果是輕微骨裂。
我查了夫人的病曆,因為英國那段時間多是霧霾天,濕氣過重,加上夫人當時在投行工作,後續康複治療不當,所以手腕有時過度使用時會酸痛,需要通過外力按摩或者藥物緩解。”
“謝臻,聯係一下趙老,看看他有沒有骨科方麵的醫生推薦,把卿卿的情況給他看看。可行的話,安排我跟他見一麵。”
白書:“先生,蘇少、陸少他們攢了個局,就在今晚,您要參與嗎?”
“備車吧,我同他們也許久未見了。今日顧安的事情鬨得有些大,也該跟他們透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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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雲閣,平時不對人開放的頂級包間,此刻迎來了他們專屬的貴賓。
兩個英朗的男人緩步走來,銀灰色西裝的那位麵容溫和,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待人接物溫和有禮,慣是一副笑麵虎的模樣。
這是蘇家這一代的繼承人,大少爺蘇承,接了家裡老爺子的班,在是s市官場響當當的人物。
眾人皆知,蘇家在政界耕耘數代,關係盤根錯節,家族裡任何一個人都是惹不得的。蘇承年紀輕輕就在官場裡闖出了一片天,彆看他平時溫和有禮的,背地裡手黑著呢。
另一位的黑色的襯衣微微散著,露出鎖骨與些許胸膛,眼裡是漫不經心的笑,仿佛什麼都入不了眼,卻勾的姑娘們丟了心,慣是個風流浪子的。
這是陸鬱,陸家的掌權人。陸家是商業大鱷,其資產數不勝數。偏偏陸父是個拎不清的,外麵的女人養了一大堆,私生子私生女更是亂的一團糟。
陸鬱看著一副風流浪子的樣子,可背地裡的手段,陰狠的緊。一個一個的都給收拾了,最後親自送他老子進療養院,頤養天年,自己也成了陸氏的掌權人。
經理帶著侍者恭敬地等在門口,老早就彎下腰,直至目送著二人進了包廂。
身旁的侍者蠢蠢欲動,他是鳴人閣最受歡迎的,皮相也是最出眾的,要是能攀上他們中任何一個,這輩子都不愁了。
“你給我老實待著,這幾位爺是你能招惹的嗎?你有那個膽子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命。其他客人夠你撈一筆了,珍惜點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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