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昨日便來了克裡斯的宮殿,他希望能見到他。
可昨日她苦等一天,白書和謝臻攔著她,她連前殿都未能進去。
她實在是太想見克裡斯了。
所以今天她悄悄便來了克裡斯的前殿,幸運的是,路上也沒遇到白書和謝臻的阻攔。
一路便來到了克裡斯的前殿。
但還未進門,在殿外便看見克裡斯親密地抱著一個女人,捧著她的頭,激烈地吻著。
這一幕衝擊性太大,伊莎貝拉愣在了原地。
克裡斯察覺到氣息的波動,鬆開虞卿的唇,把人按進他懷裡。
克裡斯鋒利冷淡的目光看向伊莎貝拉,
敢擅闖他的地方。
這麼不知死活。
克裡斯殺意漫上眼眸,心念微動,來自血脈地壓製攻向了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被打倒在地,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為什麼?為什麼克裡斯看不見她?
他竟然有了彆人。
那她這麼多年的苦等算什麼!
伊莎貝拉的心好像死了,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克裡斯一揮手,伊莎貝拉就消失在原地,整個人被丟出了他的莊園。
下一秒,克裡斯收回視線,低下頭,鼻尖蹭著虞卿的臉,繼續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克裡斯壓著虞卿,她的背抵上牆壁,泛起一陣涼意。
虞卿出走的理智被喚回,伸出手推開克裡斯,晃了晃頭,把腦子裡不健康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虞卿的唇被吻得殷紅,眼尾泛著紅。
眼神迷蒙蒙的,含著泠泠水光,似乎要有淚珠滾落。
克裡斯猛的被推開,充滿侵略性與濃厚愛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虞卿。
眸光落在虞卿紅潤、泛著水光的唇上,眼神又深了許多。
虞卿的手撐住身旁的桌沿,將地圖抱進懷裡,穩了穩略顯淩亂的呼吸,手指略微用力地捏著地圖的卷軸。
“好了,地圖我也拿到了。我先去奧斯頓的莊園了。”
丟下這一句,虞卿一個瞬移就消失在克裡斯麵前。
隻留下克裡斯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唇,仿佛在回憶方才柔軟香甜的吻。
良久,低低的地笑出聲。
他好像明白了,麵對寶寶,
隻要不要臉,
趁寶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能占到好多便宜。
————
艾米莉亞的莊園,地下室裡。
艾米莉亞一身攻擊性極強的紅裙子,站在僅剩的那個小奶狗身邊,居高臨下地站著,聲音冷若冰霜。
“你們究竟是從誰那拿到的古草,又是誰告訴你聖水隻會短暫抑製我的能力?”
小奶狗十分狼狽,衣服破破爛爛地穿在身上,有些地方不停地滲出血跡。
抬頭看著艾米莉亞,眼神裡有恨意,有後悔,有不甘心。
“艾米莉亞,我錯了。我們都不知道聖水會殺死吸血鬼,我們以為它隻會壓製你的能力,我們隻是想和你重新開始。”
艾米莉亞皺著眉,她不想聽這些。
小奶狗看見艾米莉亞的麵色不好,轉了口風。
“給我們東西的那個人她蒙著麵,我們沒看見她的臉。
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人。遞東西的時候我看見她手腕裡麵有個紅色的胎記。”
小奶狗伸出手,想抓住艾米莉亞的裙角。
“艾米莉亞,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艾米莉亞冷笑著看著他,蹲下身,給了他致命一擊。
冷漠的話語回蕩在地下室。
“誰又會和想殺死自己的人在一起呢?”
地下室的門打開,陽光短暫地照在小奶狗臉上,增添了幾分溫度。
門又很快關上,這裡的一切重新歸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