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裡安,你過來看看。”血精靈的聲音從蒸騰濃霧中傳來,古德裡安立馬被她以魔力攝了過去。
古德裡安隻覺得,身上的魔力恒溫護罩有那麼一瞬間閃爍了下,似乎是破滅之後重新被血精靈續上的他被血精靈攝到跟前之時,恒溫護罩中的他與一坨冰塊區彆不大。
血精靈顧不得以魔力消解少年凍成一坨的軀體,直接以精神力侵入他識海把當下周圍的概況一一映射。在她看來,少年的罡氣罩雖然無法抵擋寒冰元素的低溫侵襲,但出於同源的關係,短暫的冰凍並不會對他有什麼太大傷害。
而之所以把少年攝進來…也是因為她的精神力僅僅勉強能穿透這不過數丈的距離便已成強弩之末…這蒸騰的寒冰元素霧氣,對精神力的阻隔幾近實質!
古德裡安身上剛剛感知到極度冰寒,正要調動寒冰真氣消解自身的冰凍,血精靈已把周遭她肉眼所看到的映射於他識海之中。
隻見,三五丈寬的浮冰之上,還鑲嵌著一方冰台?冰床?冰棺?那道不明具體是冰台還是冰床或是冰棺之中,躺著一名人身蛇尾的生物。她的雙手托抱於腹部,那枚極寒冰核就懸浮在她雙手之中。
透過近半米厚的冰層,可以從人身蛇尾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威壓。
這就是太初說的媧皇…古德裡安心底確定道。
媧皇的頭上,黑色長發盤著古德裡安從未見過的發型,讓他感受到了莊重又不失華美。
她身上不著片縷,雙目緊閉,完美無瑕的酮體所散發出來的,除了那一股無形的威壓,還聖潔、慈悲、生機…
古德裡安很難形容當在自己識海中看到媧皇時她給他帶來的感受。若非要說,他大概隻能想到一個詞來形容母親。
“…在相柳之前,媧皇是所有智能機械的母親…”古德裡安想到母親一詞之時,他的腦海裡,有一段信息浮現了出來。但,也僅於此,沒頭沒尾。
少年正想要在腦海裡對這段信息尋根問底時,又注意到,冰凍著媧皇的這方冰台?冰床?冰棺?的頭部,有一個類似於太初號上的艙室開啟的操作界麵…
於是,古德裡安放棄了腦海裡的念頭,在能量視野中確定了媧皇的方位後,扶著冰台?冰床?冰棺?邊緣向著那“操作界麵走去。”
“發現了什麼?”血精靈在映射完自己肉眼所看到的情境後,已經從少年的識海中撤回精神力。
“…還不知道,再看看…”古德裡安沒有多說,繼續向著能量視野裡確定的“操作界麵”走去。
血精靈有這些舉動,自然是認為這些超越真理之眼所認知的存在,都是來自於羅蘭上的那艘太初所在的時代、文明。
而太初核心,以一種她不能理解的方式寄存在古德裡安的神庭穴,並以某種她同樣無法認知的方式在潛移默化甚至直接影響、改造著古德裡安。
那麼…當下的狀況,不問他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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