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說道:“這麼著急,今晚上就要執行任務?”
我說道:“是的,他們好像早就已經把這個背叛者的生活起居作息時間查清楚了,隻是今天剛好是我加入,所以他們讓我去做這個任務,就好像投名狀一樣。”
端木說道:“也許如果不是你加入這個組織的話,今晚就是那個孟堂主去進入他的夢境了,你也許算是一個新的孟堂主的代替品一樣。”
說完我們兩個哈哈大笑起來。
端木說道:“這個任務,搞不好有陷阱,既然是背叛組織的人,那麼背叛者多少有些了解夜行者,這些人的手段,孟堂主的能力不是秘密,這個背叛者應該會有些防備。”
我說道:“我也想過這種可能性,既然孟堂主也擁有進入夢境的能力,而且他又那麼熟練,又非常了解背叛者,他應該比我更適合執行這個任務。我的想法是,夜行者需要一個探路的人,需要一個不重要的人去探背叛者的虛實,不論是進入夢境,還是讀心,又或者是竊聽,隻要能夠進行一次情報探取都可以,然後就算這個人遇到怎樣的危險,都沒關係。”
端木說道:“那不就是炮灰嗎?”
我笑了笑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炮灰也有炮灰的好處。”
端木問道:“這話怎麼講?”
我說道:“如果我本來就是奔著去加入夜行者尋求庇護的話,那我確實不應該接這個任務,因為太過危險,因為我都不知道對麵那個背叛者是什麼樣的人,雖然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陳逸。但這樣也有好處。”
端木問道:“有什麼好處?”
我說道:“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隻知道他是跟夜行者組織為敵的人,而他又是曾經在這個夜行者組織工作過的,那麼我就可以從他的口中探聽夜行者有這個組織其他的秘密,甚至也可以跟他成為盟友,如果夜行者真的是一個邪惡犯罪的組織,我起碼還有個心理準備。”
端木說道:“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小心,你進入這個背叛者的夢境的時候,如果你遇到他本人的意識,你一定要保守住自己,是這個組織的成員,這個秘密不能讓他知道你是夜行者的成員,不然他有可能直接對你發起進攻。”
我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我要跟這個背叛者做交易,一個是讓他給我講一講,原來這個夜行者組織的情況,另一個就是把他現在新加的組織的情況告訴我,相對的,我會把夜行者現在的情況作為交換告訴他。”
端木說道:“聽你的描述,跟你擁有同樣能力的那個孟堂主,好像是一個比較熱心腸的人。林堂主好像是比較溫柔,負責鼓勵成員的人。那個趙堂主聽起來比較神秘,我估計那個趙堂主應該是負責監視刺探情報的人,所以你要小心,不要被他發現了你的想法。”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端木的擔憂。我知道,在這個充滿了未知和變數的組織中,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我會的,端木。”我認真地說,“我知道這個任務的風險,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計劃。我會儘量保持低調,不讓趙堂主或者其他人察覺到我的真實意圖。”
端木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小武,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但這件事情不是兒戲。如果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我希望你能確保自己的安全。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立刻退出,不要勉強。”
我感激地看著端木,他的關心讓我感到溫暖:“謝謝你,端木。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感到非常幸運。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端木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好好準備吧。如果需要幫助,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和端木一起回到了教室。
馬強被抓走也五天了,我現在加入了特殊體質組織,也許很快就可以救他出來了。
那我現在走的是一條錯誤的路線,我在用一些邪道的方法來救馬強。
我知道,如果用現實中的刑偵辦法去尋找一個並沒有接觸過犯罪現場的這麼一個主謀,是非常荒唐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說不清楚,我在回想馬強跟我說的話。
馬強告訴我,雖然他沒有殺人時候的記憶,但是他卻明確的知道是自己下的手。
雖然他這句話本身就是有些矛盾的,但我想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願意讓我用彆的方式給他脫罪,他不願意讓我編造一個他沒有動手殺人的假象,不希望我用謊言的方式幫他脫罪。他想告訴我的是,雖然是他的手殺了人,但他是無辜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堅持,但我能夠想到的是,這件事情讓他覺得非常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