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知正在思索“血契”這個方案的可行性,以及該找誰谘詢相關事宜時。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雲知知通過監控,看到門口站著六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雖然穿著各異,但個個氣質不凡。
令人意外的是,這六人中,竟然還有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看起來十分稚嫩靦腆。
這些人,不會就是葉元龍口中的天師山的人吧?
來得好快!
雲知知先是在監控裡截了個圖,發消息問葉元龍,他安排的人是不是這一行。
在得到葉元龍的肯定回答後。
她這才打開了門,剛要開口。
一個穿著藍色運動服的年輕人率先說話,“喲?你不會還在睡覺吧,現在才來開門?”
他語氣輕佻,目光卻在雲知知開門的一瞬間,迅速掃過店內陳設,卻隻看到一角。
雲知知直接無視了他的調侃,目光在六人臉上一一掃過。
開口問道,“你們此行西南,為財還是為名?又或者是迫不得已?”
她的聲音清冷,問題直截了當。
這話一出,六人反應各異。
“什麼?”
“你在說什麼呀?”
“你問這個乾什麼?關你什麼事?”
……
六人給出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雲知知輕哼一聲,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所有雜音,“如果你們是被迫的,那就不用同行了。如果是為財亦或者是為名,我希望,你們走點兒心,彆拖後腿!”
“你說什麼!”
“狂妄!”
“你一個小小的超市老板,竟然還敢教訓起我們來了!”
……
幾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紛紛對著雲知知指責起來。
不得不說,雲知知這話,確實挺囂張。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約有二十四五的男人,不疾不徐地開口,“早就聽聞雲小姐身負氣運,貧道有心結識,苦於沒有機會。今日難得一見,倒是有那狂妄的資本。”
他說著,上前一步,右手結太極印,左手抱右手,行了個標準的道教禮節,“貧道薛正義。福生無量。”
雲知知微微頷首,擺擺手道,“你也彆整這些,我不會。”
薛正義不以為意,繼續道,“我等此番前往西南,不為名也不為利,隻因師父身陷西南深山險境,我等早就想要前往救助,但會長認為我等實力低微,去了也無濟於事。”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又因琉璃塔丟失,他更是擔心我們途中遇險……如今,有雲小姐同行,會長才答應讓我們前往。”
說到這裡,他再次拱手,“還望雲小姐多多關照。”
“好說!”雲知知也不再多說廢話,“那咱們怎麼去,開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