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嶽父和我的女兒遠點!你這個…這個…嚇唬老人的變態!”
豐川清告的怒吼在和室裡回蕩,帶著破音的顫抖,與他那用雨傘指著神明般存在的姿勢一樣,充滿了荒謬可笑的勇氣。
方塊k紅寶石般的眼眸毫無波動地“注視”著這個突然闖入的螻蟻。
他甚至沒有做出任何防禦或攻擊的姿態,隻是站在那裡仿佛就有無形的威壓。
‘好強的壓,祥子和離峰平時遇到的就是這樣的對手嗎?’
豐川清告感覺像是被扔進了萬米深海,呼吸艱難,骨頭都在咯吱作響。
“清…清告!快走!你個沒用的東西!現在過來乾什麼!”
豐川定治在禁錮中艱難地嘶喊,語句中是一如既往的貶低,可是老臉上滿是焦急與悔恨卻暴露了內心。
現在他寧願自己斯,也不願看到這個不成器卻在此刻唯一站出來保護他的女婿送斯!
“走…走什麼走!”
豐川清告腿抖得更厲害了,幾乎要站不穩,但他咬著牙,反而將雨傘又往前遞了遞,仿佛這樣能增加點威懾力。
“嶽父大人!以前是我沒用!沒能幫助到初音!也沒能給祥子一個好生活!但這次…這次我絕不會再後退了!”
他猛地伸手進皺巴巴的西裝內袋,掏出來的不是什麼武器,而是一個破舊的、甚至邊角有些磨損的卡盒。
手忙腳亂地打開卡盒,裡麵靜靜躺著一張邊緣泛著黑金色澤、圖案是一隻猙獰禿鷲的卡牌——黑桃j。
“…離峰那小子說過…”
豐川清告的聲音因為恐懼而斷斷續續,但他眼神卻異常明亮,緊緊盯著那張卡牌。
“他說我一個老登沒什麼融合度,也沒什麼戰鬥力,…用這個上級undead卡牌…副作用會很大…可能…可能會被怪異的凶性影響…甚至…迷失自我…”
豐川清告回想起那天早上。
......
公寓裡,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
和每個平常的工作日一樣,豐川清告洗漱完畢,正準備出門上班,卻被剛從臥室出來的離峰叫住了。
“喂,老登。”
清告停下腳步,隻見離峰隨手將一個破舊的卡盒拋了過來,動作隨意得像遞過一張紙巾。
“這個,不需要了。”
清告接過卡盒,打開一看,裡麵靜靜躺著一張略有眼熟的黑桃j,他微微一愣。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從那個怪異體中析出的卡牌嗎?我記得這是你能力的來源吧?怎麼突然給我了?”
離峰一邊打著哈哈欠伸懶腰,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老登,你版本落後了,我早就不靠這個了。”
他從口袋裡摸出另一張泛著黑金色澤的卡牌——是黑桃a。
“有它就夠了。”
離峰摸了摸口袋,拿出同樣黑金色的卡牌,正是黑桃a。
“我有這個就夠了。”
他似乎想起什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