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正看到蕭離的目光掃了一下桌腿的地方,他神色有一些不好意思。
“陛下千萬莫見怪,寒舍略微的有些簡陋了一些,委屈了陛下,希望陛下饒恕了。”
張居正說完此話,吩咐著老管家去泡茶,他則是站在屋子的中央。
沒有蕭離的吩咐,他哪敢讓自己坐在旁邊,哪怕就算是跪下都不為過。
“快點兒坐下回話,朕今天可不是在朝堂之上,既然能來此,那你就不要拘束了。”
“哪有主人站在房屋中間,讓客人大搖大擺的坐下的道理。”
張居正聽到此話坐在了旁邊的一張凳子上,但是屁股也隻是剛剛的挨在了凳子板上。
“你讓一個太監給朕傳了消息,不知你又獲得了什麼消息。”
蕭離開門見山。
他看得出來,張居正此時略微的有一點拘謹。
如果是自己這時繼續的堅持下去,或許會讓張居正更加的不自在,更何況二人也沒有什麼家長可嘮。
所以蕭離莫不如單刀直入,想知道張居正到底掌握了什麼線索。
“陛下,那就恕臣直言了,之前老夫就早看出來董卓是一個奸臣。”
“隻是董卓在朝堂之上偽裝的比較好,在陛下的麵前有偽裝的比較好,所以陛下沒有發現董卓的奸滑的地方。”
張居正說完這兩句話,用餘光一直在盯著蕭離,因為蕭離剛剛肯定的人,卻被他給否定了。
而且在許久之前,他就給否定了,這原本就是大不敬的罪過。
他要知道蕭離到底願意聽自己說接下來的話,還是現在就要發火。
如若蕭離真不聽他這番言語,他就要重新的做打算。
“哦?”
“此話從何講起?朕倒是願意聽聽!”
蕭離一句話就讓張居正鬆了口氣了,他額頭的汗水總算是消了。
他看向蕭離見到蕭離的神色沒有不愉悅,隻是略帶著一絲好奇,他繼續的對著蕭離說道:
“老夫這些日子就是在注意著董卓,就在盯著他的所作所為,這才讓老夫查到了一點端倪。”
“前幾天在董卓被封為上柱國的時候,董卓回到府上,可是大擺宴席!”
蕭離聽到指數擺擺手,他認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任何的一個人升官發財都要慶祝一下,不管是底下的士兵,還是上到丞相將軍,哪個人不希望自己升官發財。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擺個宴席慶祝慶祝,這是很正常的。
哪怕就算是有其他的文武百官登門送禮,來巴結董卓,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兒。
所以如果張居正隻是發現了這種現象,蕭離認為不值一提。
“陛下,你聽老夫說,這不是重點!”
“要是董卓隻是擺擺宴席和收點禮品,老夫也不會說董卓是一個奸臣。”
“雖然老夫不屑於那麼做,但是其他的人這麼做,老夫還真乾涉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