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仕倫手上抓一根紅漆木簽子,高海林經常坐在大堂椅子上抓著竹筒裡的紅漆木簽子往下扔。
每當扔下來的時候,就會有人倒黴,這人不是挨了板子,就被送進監獄,還有人被罰沒的家產。
今天他自己就要承受這種滋味了,高海林知道難逃一劫了,他隻能對著施仕倫祈求。
“大人,我招了,我全都招了!”
高海林把做過的事情全都說出來,施仕倫走完一切程序讓人把高海林和其他人全都用帶下去。
施仕倫對著所有圍觀的百姓說道。
“人在做,天在看,朝廷不是不管大家,而是被這些人蒙蔽眼睛。”
“如今皇上命我來查案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貪官,我也絕對不會看著大家受災不管。”
“大家知道我們已經設立粥鋪,下一步我們還會從其他方麵幫大家,儘快讓所有西北災民得到幫助。”
百姓聽到這話,頓時一片歡呼的聲音。
有人跪在地上謝著施仕倫,有人又在說著感謝皇上的話。
施仕倫告訴所有人,明天會對這些犯人公開問斬。
百姓散去,所有人都再告訴街坊鄰居這個好消息。
此時,人群中有一高一矮兩人在往外麵走,二人嘴裡嘟嘟囔囔。
“陳兄,這個神秘人還真把這件事辦成了,這人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哪知道,現在咱們兩個已經輸一半兒了,不過這輸的讓人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陳勝臉色非常複雜,他這話說的就是真實心情。
“那咱們怎麼辦?是不是要履行賭約,我可不是想反悔的人!”吳廣問著陳勝。
“你以為我想反悔嗎?你以為有這麼大本事的人會讓咱們兩個輕易反悔嗎?”
“咱們有這個資格嗎?咱們能和人家掰手腕嗎?”
陳勝剛才就想明白這個事兒了,吳廣聽到這話緩慢的搖搖頭。
他認為他們兩個隻是最普通兩個災民,甚至連老百姓都算不上,他們還真沒資格與這樣的人較量。
“那咱們就得聽他的話了,真不知道他讓咱們兩個乾什麼。”
“算了,不管乾什麼,咱們兩個都是爛命一條,咱們什麼都沒有,難道咱們還怕他。”
吳廣是個直腸子,想不通的事情就不願意想。
暴躁的脾氣,又讓他不願意就承認失敗,所以才會賭氣的說這句話。
陳勝和吳廣想的可不一樣,他歎一口氣。
“之前那人都說了,不會讓咱們做傷天害理的事兒,這就足夠了,或許咱們要做的事兒對人家來說並不算什麼,這是咱們自己自尋煩惱。”
陳勝認為不管對方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必須要去做,但他們二人的能力就在這擺著。
對方也不可能強人所難,到時他們二人做不到這個事兒,反而會影響到對方。
“陳兄,他還沒解決天堂縣的災情,他不會一直設立粥鋪吧!”
吳廣眼睛一轉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彆想那麼多,咱們隻需要看著就行了,但咱們如果真的強行去分辨,那咱們兩個還算男人嗎?”
“我可不想做那些讓人瞧不起的事兒,咱們就算是再窮,咱們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