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雯雯為原本的計劃中,趙明珠會去找陸北辰進行對峙,她是知道這個大小姐有多麼的喜歡陸北辰。
然後,她可以把趙明珠當做一個擋箭牌,激發起趙明珠和杜悅笙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這樣不僅僅能夠把杜悅笙給趕離軍區,還能夠踩著趙明珠的名聲上位。
一個是嬌蠻蠻橫無理的大小姐,一個是貼心善良的解花語。那麼誰的名聲會更好,這不就顯而易見嗎?
隻是,她沒有想到趙明珠這麼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在陸北辰的勸服下,就同意去澄清謠言,並且放棄追求陸北辰。
這腦子是瓦特了吧?
“雯雯,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已經想的非常清楚了。我們終究是有緣無份,我也不想讓陸哥哥感到困擾。”趙明珠解釋道,他已經做好了打算,下定了決心。
“時間不早了,雯雯,我還有事,我就先過去了。”趙明珠說完,便離開了方雯雯,朝著陸北辰走過去。
方雯雯還想再勸什麼,但是一對視上陸北辰,冷冽的目光,話到嘴邊,就咽了下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個陸同誌給人的感覺太可怕了。方雯雯的直覺告訴自己,一定要遠離陸北辰,不要惹這個男人。
“陸哥哥,好了,我們出發吧。”趙明珠說道。
不知怎麼回事?陸北辰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方雯雯,這個人有問題。於是,他叮囑道,“趙明珠,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和方文文同誌保持距離。”
“為什麼?陸哥哥,方雯雯一直是我很好的閨蜜?”趙明珠不解的問道。
“那你知道,家屬院,傳說你嬌蠻任性的流言嗎?我感覺方雯雯這個人心思太多了,你比較單純。你自己多加注意。”陸北辰叮囑後,便不再說話了,徑直地,朝著周政委辦公室走去。
趙明珠一直尾隨著陸北辰的步伐。
周政委辦公室。
周政委正喜笑顏開,因為昨天,杜悅笙的表現為他們軍區爭光。他非常高興自己軍區撿到了寶,接到了上級對於他的表揚,整個人心裡美滋滋的。
正在這個時候,周政委的夫人以及張大嬸等人來到了周政委的辦公室。
“夫人,你怎麼來了?”周政委問道。他的夫人一般在工作的時間都不會來打擾她的。
“我怎麼來?你還不知道嗎?你們軍區是不是來了一個小狐狸精?一進來就把家屬院搞得雞飛狗跳似的。”周政委的夫人氣急敗壞的大聲說道。
她的眼中充滿了怒意,“老周,你這麼做就太不厚道了。”
“什麼小狐狸精之類的,你不要亂說,這是誹謗。”周政委的眉毛微蹙,他這個老婆有些時候確實有一點拎不清。
“那為什麼,為什麼把那一座獨立的院子給杜月悅笙,這個女子她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能夠獲得這麼大的房子?軍區還有那麼多軍嫂排隊等著。
你這麼做也太不地道了吧,總不可能,就因為陸北辰喜歡他,就這樣吧,更何況陸北辰不是有了趙明珠,是他的未婚妻嗎?”
周政委的夫人啪啪啪的一大串話,把周政委聽得一愣一愣的。這究竟什麼是什麼,他怎麼完全聽不懂了呢?
杜悅笙和陸北辰兩個人能有什麼關係啊?再說那個房子跟陸北辰並沒有任何關係。是組織分配的,這是哪來的謠言?太奇怪了。
“你是從哪裡聽到這些謠言的?”周政委的臉色變了變,正襟危坐地問道。
“什麼謠言不謠言的?杜悅笙,他憑什麼一進軍區就能有這麼好的工作,並且安排這麼好的房子,這難道是憑他自己的?怎麼可能?”周政委的夫人反問道。
“人家小杜同誌能取得一切,全都是靠她自己。和陸北辰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還有這些謠言不經查證,就隨便的說出來,這可是誹謗,需要負責任的。”周政委嚴肅的說道。
“可是在軍區的家屬院,早已經傳遍了,還在為他隱藏嗎?”周政委的夫人不服氣,然後繼續對旁邊的張大嬸說道:“你看看張大嬸是張營長的夫人,他們家有五個娃都不能分到獨立的房子,還擠在一個小房子中。這也太過分了吧!”
“小杜同誌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同誌,她的一切主要是由於她自己。”周政委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小杜同誌翻譯的一些資料都屬於機密的,不方便給家屬說。
“優秀?”周政委的夫人嗤笑一聲,聲音陡然拔高,“老周,你口口聲聲說她優秀,那咱們就掰開揉碎說說,她到底優秀在哪兒?是優秀到能把軍區家屬院攪得烏煙瘴氣,還是優秀到能讓一個兩個的都為她打破規矩?”
她一把拽過張大嬸的胳膊,把人往前一推:“張大嬸,您彆慫,今日就把話說明白。您家張營長在前線流血流汗,五個娃擠在不到五十平的小房子裡,連轉個身都費勁。可那位小杜同誌呢?一個人住著一個小院子,還帶著獨立廚房和衛生間,這公平嗎?這要是沒點特殊關係,誰信?”
張大嬸局促地攥著衣角,抬頭飛快瞥了一眼周政委鐵青的臉色,又低下頭,聲音像蚊子哼哼:“俺……俺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聽大家夥兒都在傳,說小杜同誌跟陸團長……說陸團長半夜從她屋裡出來,被巡邏的戰士撞見了……”
“放屁!”周政委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被震得跳了起來,滾燙的茶水濺了一桌,“張大嬸,你也是軍屬,知道造謠傳謠是什麼後果!
陸北辰是什麼品性,他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小杜同誌的房子是後勤部根據她特殊的工作性質和貢獻特批的,手續齊全,經得起查!你們倒好,空口白牙就敢往人身上潑臟水?你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胡亂的編造。
你們這行為對得起軍人的家屬的稱號嗎?陸北辰每天晚上都會在宿舍裡麵睡覺,這個是每個人都可以目睹的,不是平白無故就可以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