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瑤嗯了一聲,“好,王爺。”
四月二十五日。
薛家裡外都已經貼上了紅色的喜字。
薛嘉樹所在的小院落裡更是熱鬨得很。
喜婆帶來了兩個小男孩滾新人的喜床。
薛家族中的嬸嬸伯母皆誇薛夫人賢惠大方,連著庶長子的婚事都是這般麵麵俱到……
薛夫人聽著薛府族中女眷的誇獎淡聲淺笑道:“嘉樹雖然不是從我的肚子裡出來,可他自小也叫我一聲娘親,我這個做娘親的,自然是把他當做與我的親生的無異,不會因他不是從我的肚子裡就厚此薄彼的。”
“還是大嫂好氣度,嘉樹,你日後可要好好孝順你娘親!”
薛嘉樹聽著薛家眾女眷之言語,淡淡輕笑道:“我日後定會好生孝順我的娘親……”
薛夫人倒是沒有聽出薛嘉樹的言外之意,隻覺得薛嘉樹已是被她折斷了羽翼,磋磨了鬥誌,隻能在她的手下乖乖聽話。
薛夫人道:“嘉樹,你明日即將娶妻,娶妻之後可要好好立業!我對你爹爹都對你抱有厚望的,到時候你弟弟入仕途,你在生意場上自然也有你弟弟為倚靠,大家到底都是一家人。”
薛嘉樹聽著薛夫人之言語,打從心底裡冷笑,麵上倒是溫和道:“嗯,一家人。”
薛嘉樹想,若是薛夫人隻是從他手中搶過一次鳴鹿書院的名額,第二回不做手腳,那他與薛家可不會走到如此境地。
自幼,薛嘉樹便知他是庶子,沒有薛康和來的金貴,他從來都不曾想過要與薛康和爭什麼。
林姨娘本就是個怕多事的性子,也常常教導兒女忍氣吞聲。
薛嘉樹也曾想著一直忍氣吞聲下去,到底是家人。
可今年薛家實在是過分。
將薛琬瑤許配給一個將死之人,又在他妹妹最無助的時候,將妹妹趕出府門。
更不必說,將他從薛家族譜之中早已除名……
薛家已是不仁,也不能怪他不義。
王府之中。
薛琬瑤倒也期盼著明日的那一場好戲。
因著過於期待,薛琬瑤輾轉反側都有些難以入睡。
顧卓握住了薛琬瑤的手道:“你怎麼還不睡?你若是還不睡,就休怪我……我本還想著你明日要去看好戲,就且先饒過你的……”
薛琬瑤抿唇淡笑道:“我睡,我馬上便睡。”
顧卓道:“晚了……左右明日成親禮也是在午後,也不必早起。”
“唔。”薛琬瑤後頭的話都被顧卓吞沒於腹中。
盛京城郊的莊子裡。
劉家莊戶嫁女兒,也算得上是一件喜事了,夜裡都是熱鬨的很,劉莊戶甚至不惜花費大錢去買了煙花前來,到底是女兒要嫁給薛家大少爺,日後可也是官家少奶奶了。
隨著煙花升空,一陣巨響響徹雲霄。
隨之,一處瓦房內傳來一陣孩子的哭聲。
未秧抱著懷中的一歲多的小嬰兒道:“寶兒乖,寶兒乖,娘親在這裡,莫要怕,莫要怕。”
未秧娘看著未秧抱在懷中的孩子道:“這劉家嫁女兒也是好大的排場,竟然還用起了煙花,他女兒也是好福氣,嫁得是你曾經伺候過的薛府大少爺。”
未秧震驚得看向了自家娘親,“劉喜兒要嫁給的竟然是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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